冷熙癟了下嘴道：“查過了，都沒問題，他們都是正常的病逝，沒有暴斃的情況，也沒發現有什麼蹊蹺的地方。”
“你剛說還有他們的醫療記錄，在哪裡能不能拿來給我看看？”蘇可艾合上名冊後又問道。
“在這裡。”韓瀚從包裡重新掏出一個本子：“這本子是從救助站的辦公室搜出來的。”
蘇可艾翻開記錄，找到名冊上的人名，一一進行了對應。
良久之後她又拿過之前自己寫的紙條，紙條上是她記錄的用來養牡丹花的藥物名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韓瀚跟冷熙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要不要開口打斷蘇可艾。
終究，韓瀚還是沒忍住：“你到底在找什麼？”
“找到了。”蘇可艾眼睛一亮，指著本子上的一組藥名道：“你們看，這些人不管是什麼病，最終都會用到這一味中藥。”
“有什麼奇怪的？”韓瀚不懂藥理，所以也看不明白。
蘇可艾解釋道：“單獨看，的確沒什麼奇怪的地方，這味藥也不過是很普通的一味解燥藥，但是很多人不知道，這味中藥長期服用還有鎮靜的作用，會讓人減輕痛感，久而久之會失去味覺。”
“你什麼意思？”韓瀚更不明白了。
“我的意思是，他們很可能在後期會給病人服用大量的中藥藥汁，而這些藥一定是不對症的，但這些藥一定是能用來養牡丹的。”
冷熙還是沒聽明白：“我還是不懂。”
“這些人，大部份的疾病都是無治之症，歐陽誠打著救助的幌子，給他們不對症的中藥藥汁，待他們失去味覺後，又在藥湯裡加入了讓他們加速死亡的藥劑。”
“這時候這些人的血液裡五臟六腑裡都被這些能夠滋養牡丹的藥汁侵蝕，待到這些人病逝後，就被歐陽誠拿來種花了。”
蘇可艾把自己的猜測說完。
“這隻是你的猜測。”韓瀚說什麼也不信：“我們並沒有證據。”
蘇可艾指了指自己寫的那張紙道：
“這是我從牡丹裡分析出來的藥物成份，這款藥跟這些病逝之人用的這款解燥藥正好對上，難道這還不能成為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