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宴的第二天，韓瀚就送來好消息：“筆記鑒定的結果出來了，那份捐贈協議並不是蘇華美簽的，可以證明歐陽誠在撒謊。”
“那當年的醫生護士還有在世的嗎？可能找到？”蘇可艾問道。
韓瀚搖頭：“找不到了，這些人怕是早就被歐陽誠處理乾淨。”
“這怎麼辦？”蘇可艾看向錢梔：“沒有口供是不是就不能給歐陽誠定罪？”
“也不是不能，隻是在司法程序上麻煩一些，但是隻要證據充足，就算他不認罪，也可以對他起訴。”錢梔一邊翻著資料，一邊道。
冷熙高興地道：“太好了，幸虧有錢律師，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
“江城的律師也可以幫你辦這個案子，其實這不是什麼難事。”錢梔笑了一聲。
冷熙搖頭：“這裡的律師我可不敢相信。”
“除了二夫人這個案子，三夫人的死因查到了嗎？可有找到她的生物信息？”蘇可艾又問韓瀚。
韓瀚點頭：“找到了，不過同樣的，歐陽誠不承認，他一口咬定，當年三夫人拿到離婚補償後就出了國，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牡丹園的泥土裡，他也不知道。”
“這人不是明著耍賴嗎？”蘇可艾輕嘖了一聲：“都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有臉否認。”
冷熙蹙了蹙眉：“有什麼辦法，能讓他主動交代。”
“我聽說歐陽誠雖然七十多了，但身體一直不錯，而且他似乎很在意歐陽集團。”蘇可艾提醒道。
冷熙眼神冷了冷：“是不是讓他知道歐陽集團的現狀，再告訴他他看好的大兒子要賣股份跑路了，他就會心灰意冷？”
“或許該讓他見些故人。”韓瀚突然開口：“前不久，有位女士找到警察局，提出要見歐陽誠，當時被我拒絕了，現在我覺得有必要讓他們見一麵。”
“你指的是誰？”
幾人都有些好奇地看向韓瀚。
韓瀚道：“是六夫人。”
“六夫人當年給歐陽誠生下過一個兒子吧？”蘇可艾問了一句：“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那孩子手上好像也有歐陽集團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