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牢裡關一輩子，我也不會為此多皺一下眉。”歐陽冷鋒咬了咬牙：“誰讓他害死媽媽！”
蘇可艾說的沒錯，歐陽冷鋒就是有嚴重的戀母情結。
拋開這個不談，他現在看起來還挺正常，加上冷熙說他曾經還救過她，韓瀚覺得這人的人性還沒有完全泯滅。
韓瀚站起身：“你是來見歐陽誠的，跟我走吧，我安排你們見麵。”
“好。”歐陽冷鋒點了點頭：“有勞韓警長了。”
“不客氣。”韓瀚指了指他的臉道：“不痛吧，我感覺我沒太使勁？”
歐陽冷鋒抬手摸了摸臉：“那你要是使點勁，恐怕我已經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你看起來也沒那麼弱。”韓瀚打量了他一眼道。
歐陽冷鋒點了點頭：“嗯，這些年來養的還算好。”
這話讓韓瀚輕嘖了一聲：“你挺不要臉。”
“當你活都活不下去的時候，你會發現命比臉重要。”歐陽冷鋒似乎一點都不避諱說這件事。
這讓韓瀚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把自己的生命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可能也就隻有你們歐陽家的人能做得出來？”
“其實除了四夫人，其他的人多多少少都是知情人，之前的報道，並不是全部都是假的，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歐陽誠會虐待他的那些親生骨肉，我以為他們喝奶粉也會長得很好。”
韓瀚不想在繼續跟他說這件事，指著前麵的門道：“到了，你隻有十分鐘，長話短說，儘快。”
“不需要十分鐘，幾句話說完我就出來。”歐陽冷鋒推開門進去了。
歐陽誠的樣子跟幾個月前進來時比沒有太大的區彆。
他似乎並不擔心自己。
看到歐陽冷鋒，他甚至還衝他仰了仰手：“兒子你來啦，我就知道你會是第一個來看我的人，不愧老爸那麼疼你。”
“我知道老爸疼我，所以把這個簽了吧！”歐陽冷鋒把一張離婚協議遞給歐陽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