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甜雙眼微撐,他這樣一按,她的手就按在了他的,他的……
他差點大叫起來,想抽回來,可是某個男人不鬆。
安以甜急了,用力抽,但力氣沒他大。
她咬著唇,雙眼裡有了霧氣,臉紅得不像話,好像燒起來了。
由於她一抽,他一用力,這樣來回的較量,那裡有了變化。
安以甜明顯的感覺到,她慌得不行。
怎麼辦?怎麼辦?
長長的睫毛抖動著,那神情,簡直要哭了。
第一次伺候酒醉的人,這也太可怕了,她沒有要摸他的,這是意外。
陸北宸呼吸變得有些急了,如果再由她這麼鬨下去的話,他可能就要失控了。
於是鬆開了她的手,說了一句。
“脫……”
安以甜的手自由了,她深深的吸了幾口氣。
這種感覺好累了,她覺得比自己跑了五公裡還要累吧,全身都被汗打濕了,而且現在可是冬天,屋內隻有十多度。
她熱汗直流,太煎熬了。
安以甜推了推陸北宸,並喚他一聲。
“陸總,陸北宸,陸壞蛋。”
他完全沒反應,安以甜才去解他的皮帶,拉下拉鏈的時候,他緊咬著唇。
好尷尬,好羞齒,好緊張。
當那條名貴的西褲被她退出來的時候,她差點虛脫,往後退了幾步,靠在衣櫃上,重重的喘著。
而某個已經得到自由的男人,覺得渾身都舒服了,躺的舒服。
他突然半支起身來,看向她。
安以甜嚇得把他的褲子往一邊丟去,“你,你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