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後,白蘭又急切的看了眼後視鏡裡的女人,衣服上,身上都滴上了血,看著觸目驚心的。
“甜甜,你再忍一會,馬上到醫院了。”
她其實帶安以甜去的就是苗苗在的那所醫院,她對那邊比較熟悉,雖然是兒童醫院,但她有認識的醫生,應該是可以看外傷的。
主要是顧連煜那家夥最近太得意,苗苗的手術就定在下周了,所以她得順他的意。
隻能委屈一下甜甜了。
她又加快了速度,車橫衝直撞的停在了急診的門口。
她扶著安以甜下車,進到急診室。
醫生看到是個大人,說了一句。
“這裡是兒童醫院。”
安以甜看了眼白蘭,她怎麼把她給送來了兒童醫院?
人家給治嗎?這丫頭什麼時候變笨了?
在安以甜的記憶裡,白蘭是最最聰明,最最機靈的人。
白蘭已經拿出手機在打電話,“甜甜,彆怕,我有認識的醫生,而且是一枚大帥逼哦!等會他親自給你處理傷口。”
說到這裡的時候,那邊已經接通了。
白蘭鬆開她,“你坐一下。”
她走到一邊去打電話去了,安以甜坐在過道的椅子裡,血還是一滴滴的在往下流。
痛是真的很痛了,還要等多久,要是能立馬止痛該多好。
安以甜從小到大都是敏感的孩子,對疼痛也很敏感,一點點痛都能放大好多倍。
白蘭和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白蘭扶起安以甜。
“司野,你看這傷你能處理吧?”
司野是個乾淨斯文的男人,戴著一副無邊框眼鏡,很瘦,臉削尖,他抬手扶了一下眼鏡。
“嗯,可能,帶她去我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