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連煜見中年女人這麼警惕的盤問，他拿出一疊錢給她。
中年女人並沒有拒絕，她趕緊收了起來。
“李醫生就在院子裡曬太陽呢！你要見她就快一點，要是被她的兒子知道了，我們都要完蛋。”
說完她往門外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了，才開了小門，讓顧連煜進去。
這幢房子一看就知道是最近才蓋的，是這個鎮上為數不多的小洋樓。
顧連煜進到院子裡，看到不遠處的輪椅上，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顯得有些癡呆，看著天空自言自語的說著話。
中年女人指了指她，“她就是李醫生，你趕緊過去，給你十分鐘時間，再多就不行了。”
顧連煜看了眼中年女人，“平時有人會來看她嗎？”
好像這個女人平時乾習慣了這種事似的。
她眼睛轉了轉，“有，不過每年來的都是那個女人，你還是除她之外的第一個。”
“女人？長什麼樣的？”
中年女人搖了搖頭，“這我就不能告訴你了。”
看樣子，她是收了那個女人的錢了。
“快去吧，再晚，就沒時間了。”
她下意識的看了眼時間，催促著顧連煜。
顧連煜走到了那位老人身邊，他喚他一聲。
“李醫生。”
老人好像沒聽到似的，依然自語的說著。
“孩子……竟然不一樣了，不一樣了。被換了，被換了呀……”
原本顧連煜並沒在意，直到她說被換了，被換了，他才意識到她大概在說什麼？
顧連煜走近她，直視著她的眼睛。
“誰把柳顏的孩子給換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