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連煜上到二樓，看到兩個小家還沒睡，他微眯著眼睛。
“你們兩個怎麼還沒睡？”
苗苗看著他，眼淚快掉下來了，說不出話，因為她覺得爸爸現在變得很嚇人，像個乞丐，身上總是有酒味，很臭的那種酒味。
顧桀驁淡聲回他，“被你吵醒了，你能彆出去喝酒了嗎？要是你再這樣，我就帶著妹妹回F國了，再也不見你了。”
他在威脅他，威脅他能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苗苗朝他跑了過去，抱住他的大腿，那嗆人的酒味，差點讓苗苗吐出來。
但她忍住了，“爸爸，你可以彆再喝酒了嗎？我沒有媽媽了，你為什麼不能像媽媽一樣陪著我們？”
苗苗大哭起來，她希望媽媽像過去一樣，帥帥的，香香的。
顧連煜大掌撫上苗苗的頭，“對不起，爸爸以前不儘到職責，讓你和你媽媽受苦了。”
他已經想起了過去的事，他和白蘭高中就認識，他那時就喜歡她，大學的時候他會偷偷的軍校出來見她。
也是他那時讓她懷上孩子的，明知道那個時候不能懷孕，是他的責任，讓她背負了這麼多。
苗苗還在哭，“那你現在能好好的嗎？媽媽希望你好好的，彆這樣了，我害怕。”
顧桀驁抬起手，倔強的擦去眼角的淚，恨恨的看著他。
“你能像個男人一樣嗎？喝酒她也回不來了。”
顧連煜聽著兩個孩子的話，神情變得很暗很暗。
這時顧夫人和顧成山都被吵醒了，從臥室出來，顧夫人去抱苗苗，顧成山去哄顧桀驁。
顧連煜則轉身下樓去了。
顧成山罵了一句，“你小子，這麼晚還出去，滾回來。”
冷烈他們還沒離開，這段時間他們幾乎都守在這邊，所他突然會出去。
見他又出來了，冷烈把煙丟在地上，重重的踩滅。
“三少，要去哪裡？”
“去青山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