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頜首,然後彎身上了車,繼續聽夜博的電話。
“你說什麼?她被野豬場的人給抓走了,野豬場是什麼地方?”
野豬場並不是什麼很有名的地方?
要不是旁邊村民的那些傳說,在外界的眼裡,它平平無奇,更沒有什麼可怕的?
“一個神精病住在裡麵,隨時可能會發狂的那種人,危險性極高。我這邊也搜查了一些關於野豬場的信息,有六個村民不小心誤入,然後都沒有出來,不知去向。”
封僵冷聲道。
“停車,讓飛機等著,我要飛回A城。”
……
夜雪陪著催離玩到了半夜,她凍的快要暈死過去了,可是那家夥卻像不知疲倦一般,玩了一次又一次。
夜雪雙手環抱著自己,她問了一句。
“你困了沒有?我好困,想睡覺。”
催離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嘴角那抹陰冷的笑收了起來,冷冷的瞪著她。
“你不是說可以一直陪我玩嗎?才玩了這麼一會,你就累了?”
說罷他伸手去掐夜雪的脖子,夜雪雙眼微撐。
“你……”
“你不聽話我立馬掐死你。”
夜雪已經無法呼吸了,她掙紮著。那雙眼睛的眼睛一直盯著催離,從兩人相處的點滴裡,她似乎知道這個男孩是誰了?
催愛莉的弟弟,私生子,不被催家認可,從小丟在野豬場,被看管起來。
他不能外出,所以心理有些扭曲。
“催離,催離,你等一下。你想不想見一見你父親?他最近在A城,前幾天我才見過他。”
其實她沒見過,是鈴兒見過。
催離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驀的收住了手。
“父親?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