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隻能光著腳往出口走。
突然,一輛自行車停在她的身邊,車上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少年,他單腳著地,看著她。
“小姐,我載你吧!”
林千看到少年那淺淺的笑容與林錫少年的時候有點像,不過那時的林錫沒有這麼白的衣服,有也穿不出白色來。
那時她在修車鋪當學徒,滿身都是油漬。
林千光著腳走,很不舒服,於是她點了一下頭。
“謝謝啊!”
少年輕笑一聲,“舉手之勞而已。”
林千上了他的單車後坐,少年便駛的往前行去,她進來時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的路程,騎自行車隻用了二十多分鐘,到了公園門口。
少年停下車後,跟她說。
“幫我看會車,我馬上回來。”
林千點了一下頭,站在自行車旁,她拿著手機打車。
少年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藥和創可貼,還有一雙粉色的拖鞋。
他對著她揚了揚手,“先處理一下傷口,小心感染。”
說罷他就讓她坐到路邊的椅子裡,然後他拉過她的腳為她消毒傷口,林千很痛,但是她能忍。
以前槍傷都受得了,這點小傷她更能忍。
少年為她處理了傷口後,讓她把鞋穿上,他笑著說。
“你是我見過的女生裡最能忍痛的。”
林千聽了這話,淡淡一笑。
“謝謝你,這些多少錢?我轉給你。”
少年大笑了一聲,“一點小錢,彆那麼在意,我叫陳程,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