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雷鳴聽到江璃承認了,就有點無奈的歎了口氣:“少爺對安眠止痛的藥有免疫體質。”
什麼?
江璃瞪大了眼睛,僵硬得低下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藥膳。
怪不得,怪不得墨南爵對疼痛那麼能忍,甚至曾經在包紮傷口的時候都不會使用止痛藥品。
她本來以為是墨南爵不喜歡,反感用那個。
原來……
“我們也是偶然發現的,有一次少爺的傷勢比較嚴重,需要進行手術,但是麻藥和安眠藥都對少爺無效,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隻能讓少爺在無麻的情況下做完了手術。”
雷鳴現在的表情也是非常的無奈。
然後詳細的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好吧。”
江璃抿唇,有點不是滋味的看著手裡的藥膳,心裡則是更加心痛墨南爵,也不知道這多年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對了,我剛剛問墨南爵,他說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情況,但是怎麼治好的他卻不記得了,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江璃短暫的失落了一會。
不過現在的情況沒有時間給她一直難受下去,江璃很快就吸了口氣,勉強讓自己鎮定了下來,然後對著雷鳴問道。
“夏小姐,您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
雷鳴聽到江璃的話之後,則是明顯的愣了一下。
不過他很快就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似乎也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那你應該清楚吧,當時到底是怎麼情況,既然是治好了,那是誰治好的?”
聽到雷鳴的話,江璃清澈的眸子裡頓時亮了一下。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太好了,墨南爵從前也得過類似的病情,隻要找到上次幫他治好的那個人就行了。
“事情是這樣的。”
雷鳴有點小心的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在掂量著能不能在這裡說。
不過最終還是把江璃帶到了他自己的房間,然後詳細的把這件事情說了一遍。
“這件事情要是說起來,那就是很久之前了,是在少爺還很小的時候,那時候也才十來歲吧。”
原來是這樣。
江璃聽到雷鳴的話,情不自禁的愣了一下。
她就說墨南爵怎麼可能會不記得了,原來是在幾歲的時候,那個時候墨南爵還隻是一個小男孩。
所以如果是得了這樣的病,而且不記得了。
也的確是有可能的。
“夏小姐,您應該也知道,少爺之前曾經被劫持過一次。”
雷鳴想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著這件事要怎麼和江璃說,沉吟了一下之後又繼續說道。
“我知道的。”
江璃聽到了,她記得墨南爵曾經被劫持過的事情,而且墨南爵還一直對那個小女孩念念不忘。
他一直認為那個女孩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