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向晚晴手撕小三”這條熱搜，還是第二名。
第一名是空降的熱搜：“南笙珠寶全場八折。”
程軒翻了個白眼，“秦南笙湊什麼熱鬨！”
什麼時候買打折熱搜不好，這個時候買？
向晚晴撇了撇嘴，再次給水軍公司打電話，“把南笙珠寶的熱搜給我壓下去。”
電話那頭的人有些為難，“向小姐，據我所知，南笙珠寶這個熱搜是花了八十萬買的，您要是想把它壓下去……”
“起碼要再給我五十萬吧？”
向晚晴怔了怔。
秦南笙居然這麼財大氣粗，為了一個廣告花了這麼多錢。
但是，她這樣的小人物，平時根本沒人在意。
如果不是這次的“手撕小三”太有討論度了，她根本沒有辦法爬上熱搜榜，更彆說是爬到第一的位置了！
就這麼放棄了，她不甘心！
可是，她所有的積蓄都花完了。
深呼了一口氣，她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程軒，“軒……”
程軒沉默了半晌，終於長舒了一口氣，“不就是五十萬麼？我出！”
“小叔，向晚晴的熱搜又開始上升了。”
秦氏集團頂樓的辦公室裡，秦南笙皺眉看著手機，“按照我的想法，就直接把數值升到一個她根本碰不到的位置，讓她知難而退好了。”
“這樣一點一點壓著她，太麻煩了。”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動作優雅地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總要給她點能翻身的希望。”
“否則的話，你的兩個堂弟怎麼賺錢？”
秦南笙：“……”
“那下一條壓他們的熱搜寫什麼？”
秦墨寒淡淡地抬眼看了他一眼，“秦南笙出櫃，怎麼樣？”
“開玩笑！”
秦南笙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我很正常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