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啊，我這些都是猜測。”
福千千的這些猜測，讓蘇辭月一整個下午，都心事重重。
所以她剛剛才會忽然想起來這些，用這樣的話來試探。
但結果……楊清幽的臉色和態度，已經出賣了她。
坐在椅子上，蘇辭月默默地抬手揉了揉眉心。
或許，一切正如福千千猜測的那樣，星雲和星辰，就是代孕的產物。
而那個生下了星雲和星辰的所謂陳倩，可能也並沒有死。
那場大火裡麵，秦墨寒看到的，沒救出來的，也許就是陳倩。
那陳倩……
到底是死了，還是在地球的另一個地方偷偷活著？
這些疑惑，像是一團團迷霧一樣地籠罩在蘇辭月的頭頂。
她抓了抓腦袋，怎麼都想不出其他證明陳倩存在或者不存在的證據。
“你好像很煩？”
猛地，耳邊響起梁雨欣的聲音。
蘇辭月抬起頭來。
坐在她對麵，梁雨欣拿起一根吸管插進花生露的玻璃瓶子裡。
她拎著花生露，一邊喝著一邊翹起二郎腿，“你們說的陳倩是誰？”
蘇辭月深呼了一口氣，“是個曾經的故人。”
“行了，彆煩了。”
梁雨欣聳了聳肩，“第一次請我出來吃飯，能不能彆這麼垂頭喪氣的？”
“跟你說個你感興趣的吧。”
蘇辭月擰眉，接過她遞過來的另一瓶花生露，“什麼？”
“你讓我給你調查的，那個精神病院的事兒，有點眉目了。”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飲料，淡聲道，“楊清幽的表姐，當初接手精神病院的時候，的確是有一些沒有病的患者，被當成精神病抓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