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住進那棟矮房子裡。”
白洛頓了頓,抬眸瞥了一眼那又矮又破的小房子,“先生,還是算了吧……”
“那房子太破了,您這樣尊貴的身份……”
他的話還沒說完,秦墨寒一個眼神掃過去。
白洛乖乖地閉了嘴,“我現在就去問!”
十分鐘後,白洛急匆匆地趕回車上,“房東說,那邊還能住下一個人!”
“我也問清楚了。”
他一邊喝水,一邊長舒了一口氣,給秦墨寒解釋,“劇組的人來的比預定的房間多了兩個,沒有演員願意出去住。”
“可能太太因為昨天晚上的新聞心情不好吧,她主動提出來要到外麵去住,那個紀南風就不要臉地跟著了!”
說完這些,白洛還小心翼翼地從後視鏡裡打量著秦墨寒的情緒,“先生,您和要相信,太太和那個姓紀的是清清白白的!”
秦墨寒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用得著你提醒?”
他的女人他能不了解?
她不過就是在生他的氣而已。
“紀南風在矮房那邊和太太住對門,但是房東說,您可以住到太太的隔壁。”
“鄰居隻隔了一堵牆,對門可是隔了一條走廊,咱們近水樓台先得月!”
秦墨寒淡淡地點了點頭,優雅地接過白洛遞過來的鑰匙,“走吧。”
他的態度清冷目光淡漠,但走向矮房時急促的腳步,還是出賣了他的心急。
白洛歎了口氣,連忙拎著行李追上去。
……
紀南風將蘇辭月的行李送到她的房間裡就出去了。
他雖然對她有心思,但到底還算是紳士,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
關上房門,蘇辭月長舒了一口氣,整個人直接躺倒在了大床上。
昨晚熬了一夜,上午又在車上睡了一上午,現在的她,隻覺得自己的脖子和肩膀都是酸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