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秦南笙麵前罵我是野種的時候,就應該想過怎樣承擔惹怒我的後果。”
他這番話說得冰冷地沒有一絲感情。
車裡的空氣驟然下降到了冰點以下。
白洛連忙閉了嘴,“先生,我說錯話了。”
秦墨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下不為例。”
白洛這才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
半晌,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地。
“先生,您說……”
“這秦淩亦在榕城,簡家在歐洲的塞城,從來井水不犯河水。”
“他乾嘛……這麼針對簡家?”
蘇辭月跟著福千千學了一天怎麼做飯。
雖然進步緩慢,但好歹到了晚上的時候,她已經能煎出顏色和形狀都不錯的雞蛋來了。
照顧三個小家夥吃完飯之後,蘇辭月就急急忙忙地奔向了廚房。
福千千在一旁一邊洗碗,一邊無奈地看著她忙得熱火朝天的模樣,“秦三爺不是說了,今天晚上回來的時間不確定嗎?”
“你乾嘛非要給他煎雞蛋?”
蘇辭月認真地一邊翻動著鍋裡的雞蛋,一邊定定地開口,“我想讓他看到我進步了。”
秦墨寒今天早飯都沒吃,為了簡家的事情一整天都在忙。
身為簡家的大小姐,她能為他做的事情太少了。
既然他希望她能恢複到以前的廚藝,那她就要將自己每天的學習成果都展示給他看!
想到這裡,女人深呼了一口氣,繼續認真地和鍋裡的雞蛋奮鬥。
福千千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搖了搖頭。
“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你仿佛沒有失憶。”
“按理說,你失憶了,忘記了和秦墨寒相關的所有事情,那你應該和他像是陌生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