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月覺得好笑。
她抬眸,目光冰冷地看著楊清幽的臉,“你還是和從前一樣,不自量力。”
說完,她打了個哈欠,“我覺得你要是有時間的話,還是應該回榕城一趟。”
“畢竟榕城的精神病院是你家親戚開的,你去住的話,價格應該便宜點。”
“雖然現在你是簡家大小姐,已經不缺錢了。”
“但是呢……”
女人勾唇笑了起來,“住一輩子還是挺貴的,能省則省吧,對不對?”
蘇辭月的這番話,讓楊清幽氣得眼睛都快從眼眶裡瞪出來了!
這女人什麼時候這麼伶牙俐齒了!
她居然敢說她有精神病!
楊清幽死死地咬住牙瞪著蘇辭月,“有病的明明是你!”
“至少我還沒在精神病院住過,但是你,可是在裡麵結結實實地住過一段時間,也治療了一段時間呢!”
蘇辭月笑了。
楊清幽是不是以為,這麼說,就能傷害到她了?
相反,她越是提起她在精神病院的事兒,蘇辭月越覺得她好笑。
明明已經成為了簡家大小姐,也和秦墨寒訂婚了,楊清幽本來應該是個勝利者的。
可她這個勝利者,卻要被她這個失敗者牽著鼻子走。
她說精神病院的事兒,楊清幽也跟著說精神病院的事兒。
這代表什麼?
代表楊清幽手裡,已經沒有任何一張,能用來和她對抗的牌了。
否則的話,楊清幽隻要輕輕地往秦墨寒的懷裡一鑽,然後高傲地看著她,這一場,楊清幽就完勝了。
楊清幽之所以不這麼做,大抵是因為她自己也明白,秦墨寒和她隻是逢場作戲,根本不是真的喜歡她。
如果秦墨寒在她靠過去的時候不給麵子,她會更丟人!
想到這裡,蘇辭月勾唇笑了起來,“是啊,論精神病院裡的構造和診斷方式,我可比你清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