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她一直都在K組織的訓練營長大,訓練營會教會她一些東西,但K組織的訓練營裡,大多數人都是為了幫K組織殺人。”
“但是江漓不一樣,她似乎從小就被選中。”
“K組織指揮讓她學習琴棋書畫,提高自我修養,似乎從一開始,她就不是殺手。”
“她在訓練營裡十幾年,直到半個月前,才終於第一次離開訓練營,昨天剛剛到榕城。”
秦墨寒的眸光微微眯起。
既然江漓是半個月前離開訓練營的。
那麼值錢那些年,打著江漓的旗號給植物人治病的……是誰?
江漓給星辰開的藥很複雜,需要人每天守在廚房的砂鍋旁邊,燉上五個小時。
本來秦墨寒是打算自己親手做的。
可是他向來沒什麼廚藝天分,第一天給星辰熬藥,就差點把廚房給燒了。
蘇辭月隻好將他從廚房趕出去,親自動手。
連著三天,每天她都要在廚房裡待上七個小時左右。
秦墨寒隻能酸溜溜地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她,“我覺得廚房才是你老公。”
蘇辭月白了他一眼,繼續熬著鍋上的藥,“這是最後一幅了。”
“按照江漓的意思,今天的藥星辰吃完之後就能醒過來了。”
說完,女人歎了口氣,“希望真的有用吧。”
畢竟秦墨寒連協議都簽了下來了。
想到這裡,蘇辭月便忍不住地擰眉埋怨了秦墨寒一句,“就算星辰醒了,你和江漓的那個協議,也夠讓人難受的了。”
讓星辰離開她身邊,整整一年的時間!
而且這一年的時間,連探望孩子的機會都沒有。
她一方麵擔心星辰在那個什麼基地裡麵會受傷害,另一方麵,又覺得自己一年都見不到星辰,肯定很難熬。
雖然星辰和星雲長得一模一樣共用一張臉,但是星辰是星辰,星雲是星雲!
想到這些,蘇辭月就覺得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