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邊又聯係不上孔念柔,不能讓她重新給我一份藥,所以我就把手頭的昏迷的藥,給秦墨寒吃下了。”
江漓的話,讓蘇辭月狠狠地擰起了眉。
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初紀萬晟把孔念柔給秦墨寒的藥換掉的時候,換的也是讓人昏睡的藥。
也就是說,那天的秦墨寒,等於一下子被喂了兩份讓人昏睡的藥物……
她微微地眯起了眸。
那也難怪,那天她到了的時候,秦墨寒會是昏迷不醒的模樣。
江漓還說他是和她上完床之後累得在睡覺。
可是秦墨寒每次床事之後,是累得在睡覺,還是興奮地精神百倍,隻有蘇辭月最清楚。
那天江漓的話,其實漏洞百出。
隻是,當時的蘇辭月被眼前的畫麵衝擊地已經幾乎失去了理智,才會被江漓那樣簡簡單單的謊言,給耍得團團轉。
女人深呼了一口氣,“後來呢?”
“後來……”
江漓咬住唇,下意識地朝著病房外麵看了一眼。
病房外麵儼然站著一個人影。
江漓不知道那人影是誰,但是她很清楚,那個人已經在哪裡站了好久了。
他根本沒有打算幫她的意思。
這種時候,江漓隻有自己救自己了。
她咬住唇,一邊回答蘇辭月的問題,一邊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身子向著門口的方向挪動:
“後來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我脫了秦墨寒的上衣,在他的脊背上用指甲劃出了幾道血痕,告訴你那是我和秦墨寒上床的時候弄出來的。”
“我又把我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撕成一片一片地扔得到處都是,營造出一副我們很瘋狂的假相。”
“最後,我用食用酸奶擠得到處都是,假裝我們兩個做了很多次的樣子。”
說完,她坐起身來,目光挑釁地看著蘇辭月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