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為人類科研做實驗，哪裡不好？”
“呃……”
“大不了，等實驗結束，我再給他一大筆補償。”
“這不是補償不補償的問題。”
“我會派幾個人過來幫你，讓‘樂於助人’的容先生，在醫療界發揮餘熱，總好過讓他出去害人。白醫生，你這也算是為大家做貢獻。”
白遇南知道拒絕不了，這才點點頭。
“那行吧，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他。”
說是勉為其難，卻笑得比誰都開心。
解決完容凜這個麻煩，秦墨寒又問了問洛母和秦南笙的情況。
“南笙沒什麼問題，晚上就能出隔離病房。至於洛太太，她可能要在隔離病房再多觀察幾天，等她情況穩定下來再說。”
換腎不是什麼小手術，謹慎些是應該的。
秦墨寒點頭，準備離開。
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麼，又折返回來：“還有件事要請教你。”
秦墨寒和白遇南又聊了好一會兒，直到蘇辭月過來找他。
“那就先這樣，我先回去了。”
秦墨寒起身，跟白遇南打了個招呼。
白遇南看看蘇辭月，點頭。
秦墨寒走到蘇辭月身邊，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老公，剛才你們在聊什麼？為什麼白醫生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秦墨寒的腳步一頓，轉頭認真看了看她。
“怎麼了？”蘇辭月疑惑地問。
“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太舒服？”
蘇辭月搖頭，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我沒事啊，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秦墨寒有點擔心，但想起白遇南的話，並沒有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