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風勾了下唇角。
“不是他就是秦墨寒,你覺得誰會在你發生危險的時候袖手旁觀?”
毫無疑問,答案必然是路景沉。
蘇辭月的臉色難看,想起之前的誤會,心情瞬間不好了。
“說不定他隻是路過,不是想對我做什麼。”
紀南風看著蘇辭月這死鴨子嘴硬的模樣,不由輕輕歎了口氣。
有句話怎麼說的,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
什麼時候起,蘇辭月也喜歡自欺欺人了。
“劇組為了保密,連探班都拒了,多少媒體都攔在外麵。說他隻是路過,你自己相信嗎?”
紀南風沒說的話,被福千千說完了。
有些人天生氣場不對,福千千覺得她和路景沉就是屬於永遠看不慣對方的那種,反正就是覺得那家夥不懷好意。
蘇辭月心中苦笑,表麵卻說:“就算他來劇組是別有目的,那也不能證明這件事就是他做的。”
她在把馬騎回來的時候就仔細檢查過了,馬會突然發狂,可能是受到了驚嚇。
如果路景沉真要對她下手,大可以選個更安全的方式,而不是像剛才那樣,太冒險又太有隨機性。
根本不像是有腦子的人做出來的事。
路景沉再怎麼說都是秦墨寒的胞兄,智商一脈相承,她不相信對方會做出這麼衝動的事。
福千千沒想那麼多,隻覺得她沒救了。
“辭月,雖然知道你很在乎三爺和他的家人,但也不必……”
話沒說完,被紀南風狠狠拽了下手。
“你說得對,沒證據的事,確實不能亂說。”
福千千用眼神瞪向紀南風,後者回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但無論如何,路景沉出現在劇組,肯定不是為了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