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個賤人,害得他栽了,以後說不定要家破人亡。
還有他女兒,說不定也得跟著遭殃。
張雷暴起,一拳又一拳,直到把吳思月徹底捶暈過去,這才堪堪消氣。
張雷身邊還有小弟,看到他停下動作,才敢湊過去問:“雷哥,接下來怎麼辦?”
張雷胸口不斷起伏,因為剛才的動作,出了一身汗,肥碩的臉隱隱發白,倒顯得他的眼睛越發銳利。
“跑是跑不了了,媽的,我的護照和身份證都被扣住了,隻有最後三天自由時間,我得想想辦法。”
張雷越想越氣,他的人脈都斷了,原來的好兄弟一個聯係不上,想找的關係也沒處找。
“秦墨寒這麼害老子,老子要是跑不了,他也別想落著好!”
張雷發狠地說,大不了就去跟秦墨寒同歸於儘!
小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上昏過去的吳思月,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湊上前去跟張雷說:“雷哥,我有個報複秦墨寒的主意,你要不要聽聽?”
張雷此刻怒意高漲,聞言瞥了小弟一眼,問:“你能有什麼主意?”
小弟湊到張雷麵前,嘰裡咕嚕說了一陣。
張雷聽完,從口袋裡掏出個煙盒,抽出一根煙點燃,半天沒說話。
“雷哥,你怎麼說?”小弟不是很有把握。
張雷有點不太願意:“這女人我睡過了。”
小弟“嗨”了一聲:“又不是真送她去給秦墨寒睡,隻要把她送到秦墨寒床上,到時候再找個記者拍個視頻,不怕秦墨寒賴賬!”
張雷眯著眼:“你確定這樣能整到他?”
不是把女人送給秦墨寒爽?
“我早打聽過了,秦墨寒有潔癖,除了蘇辭月,他不碰任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