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把南笙叫去都不一定能搞定,這人八成能壓南笙一頭……”
這樣的人,蘇辭月隻想到一個人。
“是路景沉?”
紀南風頷首,“是他。”
“怎麼又是他?”福千千氣得不行,擼起袖子,“這人是個攪屎棍吧,哪兒都有他!”
紀南風按住暴跳如雷的福千千,冷聲道:“你安分一點!”
“我又沒說錯,這路景沉就是個神經病!”
“你說他是神經病我不反對,但你說他是攪屎棍我就有意見了。他要是根棍,那我們又是什麼?”
福千千反應過來,臉色漲紅,猛地錘了紀南風一下。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彆搗亂!”
這麼一鬨,害她的怒氣都消散不少,反而還有點想笑。
這就是紀南風的目的,他按住福千千的侯後脖頸,輕聲道:“你安分一點,乖。”
福千千耳根發燒。
蘇辭月無語。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打情罵俏。”
蘇辭月把手裡的資料看完,發現那小弟的身份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甚至連那小弟什麼時候跟他們結仇的都不知道。
便把資料甩在紀南風麵前:“這就是你們查到的東西?”
“沒錯。”紀南風沒鬆開手,看向蘇辭月:“這就是我們能查到的東西,發現他跟你們一點交集都沒有。”
“怎麼可能。”蘇辭月皺眉,“若跟我們沒仇,他為什麼鼓動張雷找我們麻煩,還設下這麼大個局,來汙蔑三爺的清白。”
“會出現這種事,無非是他被人買通,找你們麻煩後又被人抹除了痕跡。”
蘇辭月皺眉:“既然是被買通,那就去查他的賬戶,總能找出些蛛絲馬跡。”
“你忘了?他事情沒辦完就被張雷害死了,背後那人傻了才會給他打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