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司煜盯著不斷上升的樓層,笑:“你們說,等我們上去,安德魯是會嚇一跳,還是理所當然地等我們上去,再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秦墨寒低聲:“你說呢?”
“當然是後者了,剛才那個保安肯定通風報信了。”
淩司煜笑起來,眼神卻很冷。
白洛卻問:“三爺,秦少真的會在這裡嗎?”
秦墨寒搖頭:“不一定,但安德魯肯定在這裡。”
所以他要先試探一番,再來光明正大地找人。
正說著,電梯又是“叮”的一聲。
電梯到了。
門打開,白洛先把秦墨寒推了出去。
果然,一出去,就看到安德魯領著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守在電梯前。
看到秦墨寒過來,安德魯上前兩步。
“秦總,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我還以為你得回去好好養傷了。”
言下之意,你不在家好好養你的傷免得以後站不起來,還跑到這裡來多管閒事,真是閒出屁來。
秦墨寒好脾氣地笑了下:“我要不過來,我怎麼知道這裡是不是我說了算,有人想篡位也說不定?”
安德魯麵目扭曲了一瞬,憤恨地瞪了秦墨寒一眼。
“秦總說笑了, 我們也是記掛你的身體,不想一個殘疾成為我們公司的話事人。”
白洛氣急,這些人怎麼回事,一口一個殘疾,這是在諷刺誰呢!
“你!”白洛上前一步,真要罵回去,卻被秦墨寒製止了。
“一點小傷,很快就恢複了。要知道,外傷恢複容易,腦子裡的智障卻是沒辦法醫的。我想與其讓個智障來帶領公司走向絕路,股東們還是更希望由我來帶領大家走出困境吧?”
秦墨寒眼裡帶著笑意,看向安德魯。
“安總,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