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誇張啊,當然是聊了聊家常啊,隻是當時還有莊笙簫在,而且我看得出來,馮莉和莊笙簫的關係的確不好,馮莉也承認說,她和羅大業的關係並不像媒體報道的那樣,他們現在的和諧關係全都是演出來的。”
到現在我都還是有點驚訝,驚訝馮莉竟然就這麼跟我說了這些事情。
“我就說嘛,我的一雙慧眼早就看出來他們有問題了。”
安迪又補充了一句。
“但我總感覺他們離婚的原因好像並不是因為外人的介入這麼簡單,而且馮莉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不一樣,該怎麼說呢,就是覺得她的身份好像太普通了,普通的有點問題。”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內心裡麵確切的感受了。
“普通?普通怎麼有問題了?”
安迪也聽不懂我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我也緊皺著眉頭,有一種想要說出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的糾結感。
“我想歡顏的意思應該就是,覺得馮莉的身份太普通了,你想想羅大業是什麼身份,大集團的總裁,她馮莉這麼普通,是怎麼和羅大業走到一起的呢?”
阿ki的解釋我非常的滿意。
“沒錯,就是這裡我覺得很奇怪,而且她給我的感覺就是她不是在這個圈子裡混的,我問她為什麼不搬到靠近羅一誠學校的地方住,她竟然說因為那裡不會有菜地也不會有果樹,而且地價也太高了。”
聽到我的轉述之後,安迪和阿ki也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當初調查馮莉的身份的時候,我倒是沒有覺得她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現在聽你們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個馮莉很有故事啊,而且她的父母也是早早地就過世了,她一個人在親戚家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可她的親戚也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沒有什麼特別的。”
安迪仔細地回想著資料上的內容。
“沒事,反正我們也已經留了聯係方式,而且我覺得我和她還挺聊得來的,孩子又在同一個班,這樣下去肯定會有進展的。”
說著,我就吃完了碗裡的最後一口炒飯。
在我送安迪和阿ki他們出門不久後,翌就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了。
“你吃飯了沒?”
我立馬上前幫他脫了外套。
他整個人就癱在了床上,閉著眼,均勻地呼吸著。
“歡顏,我好累啊,終於都把所有的手續辦好了。”
他懶洋洋地說道。
我苦笑了一下,把他的外套披在了衣架上。
“我們的秦總辛苦啦,既然所有的手續都辦好了,那明天起就可以輕鬆點了,先苦後甜嘛。”
說著,我就賢惠地上前輕捶著他的大腿。
我才發現,最近他真的瘦了不少,原本很合身的西裝,現在大腿上都顯得有些鬆了。
他睜開厚重的眼皮,看著坐在床沿的我,笑了笑。
“你們今天去生日派對玩的開心嗎?”
他雙手疊放在了後腦勺上,這樣視線就更好地和我對視了。
“嗯,主要是大寶玩的開心,而且莊笙簫也帶著康康去了,之前我不是說過,大寶和康康的關係好像疏遠了很多嘛,今天看到他們倆又玩在了一起,最開心的應該就是大寶了吧。”
我想到在回來的路上,我問大寶是不是和康康和好了,大寶笑吟吟地衝我點了點頭。
“這也怪不得孩子的,孩子本來是沒有什麼錯的,就是家長的一些閒言閒語,所以就導致孩子的交友觀都扭曲了。”
翌也多少了解了康康和莊笙簫的事情,所以他也是挺同情康康這個孩子的。
“對了翌,晚飯的時候阿ki說了一下,關於卡爾和羅氏集團合作項目的事情,你有了解這件事情嗎?”
我好奇地看著他,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地小了。
“嗯。”
他就這麼簡單地回應了一下。
但是在我聽來,這件事情好像沒有這麼簡單。
我也沒有回應什麼,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