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也覺得這個故事很不靠譜,我還是比較相信那個血型的說法,雖然熊貓血的顏色和普通血型的顏色也沒差多少,但是至少還是一個可以說得過去的說法,總比那些什麼巫術靠譜的多了吧。”
其實我也挺認同林瓊的話的,畢竟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那種傳說中的巫術,雖然目前還沒有確定說不存在,但是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說是存在的啊。
可能是因為我不信教的原因吧,也是一個無神論者,所以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我還是很難說服我自己去相信。
“所以你是覺得我說的這個治療方法和這個傳說可能有關?”
我覺得這就是她想要告訴我的事情。
“我也說不準,不過既然有了這個傳說,現在又有了你這個當事人的說法,那我們就很有必要去考究一下了,這樣吧,我們分工合作一下吧,我負責去找一些相關的醫生了解一下,然後你再找找看還有沒有什麼別的一些線索。”
聽到林瓊也願意開始幫忙了,我也很是開心,畢竟我們也是一家人啊。
“好,那我們隨時保持聯係。”
我很是滿意地掛了電話。
我坐在電腦麵前,看著網頁上麵寫著的“血型發現”四個大字,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絲想法,但是我還沒有來得及抓住它,它就已經消失了。
“大寶,媽咪想問你一個問題。”
我坐到了大寶的床上,示意他就坐在椅子上。
“你還記得有一次你暈了,然後被人帶走了嗎?”
其實我也很不想勾起大寶的這段回憶的,我現在是希望他記住又希望他不記得了。
隻見他的眼珠子看向了左上方的四十五度角,大概是在思索著那件事情。
“我沒有太深的印象,我隻記得我很想很想睡覺,很困很困,但是身上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大寶很是認真地說道。
“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這個說法好像哪裡怪怪的啊,如果說是沒有了大量的血的話,那不是應該被抽掉了嗎?
對,當時好像也沒有在大寶的身上發現針孔之類的傷痕,但是醫生給出的結果就是失血過多。
那大寶的血是怎麼流失的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巫術?
那就是說關叔也會這種巫術?他也會母親和安迪的這種治療方法?
“大寶,那你再回想一下,當時身體裡有沒有覺得暖暖的?就像喝了一杯熱牛奶下去一樣的那種感覺?”
我努力地比喻著,希望大寶可以明白我在說些什麼。
他皺著眉頭認真地思索著,但最後他還是搖了搖頭。
“我不記得了,哦,我還記得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著‘大寶不要怕’之類的話,具體的內容是什麼我就真的記不清楚了。”
我知道大寶已經儘力了。
“好,媽咪知道了,那你就先好好學習吧,記得早點睡。”
我起身走到他身邊,摸了摸他的小寸頭。
“媽咪,我明天就要去參加比賽了。”
大寶眨著大眼睛看著我說道。
“啊,媽咪差點忘記了,你緊張嗎?”
我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和他平視著。
“不緊張,就是覺得時間有點久,因為老師不給我們提前交卷。”
聽到大寶的這句話,我都不知道應該笑還是應該哭了。
雖然大寶的並沒有別的意思,但是聽起來還是太狂傲了一點。
“那你做完了就借口說是要去上廁所,那你的屁屁就不會覺得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