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離開後,薑沫剛要走。
突然一隻手一下子將她拉到了柱子的後麵。
“唔……”薑沫剛要開口,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
“噓,是我。”宴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別叫,會被人發現的。”
薑沫懸著的心,一下就落了回去。
她狠狠瞪了宴川一眼。
他到底想乾嘛?
“跟我來。”宴川拉著薑沫就走。
薑沫不得不跌跌撞撞的跟上了宴川的腳步,很快就被他拉到了一個專門盛放檔案的房間裡。
“宴川,你搞什麼?”薑沫一把甩開了宴川的手,惱怒的問道:“耍我好玩嗎?”
“我沒耍你。”宴川眼底帶著一抹委屈:“這麼久不見你,我想你了。”
“那麼多女人不夠你想的?”薑沫轉移開視線,不去看他的可憐兮兮和委屈。
“沫沫,我沒有想別人。我隻想你一個。”宴川歎息一聲:“是,我承認,我以前確實是紈絝,我也承認,我在金城的名聲不好。可那都是幌子!我想要瞞過晏家的眼線,就不得不做出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來迷惑他們。我表麵上是在夜總會花天酒地,實際上我是在那邊跟我的屬下開會,商討如何擴大我的商業帝國。”
“我不知道到底是誰跟你胡說八道了什麼。但是我敢保證,我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做過荒唐的事情!我至今都是童子雞!”宴川都恨不得發誓了:“不信你試試!你試試就知道了!”
薑沫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這種事情,是能隨便試的?
“你還真敢說。”薑沫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天晚上,你跟白媛媛見麵之後,你們就去開房了吧?你別告訴我,你們兩個在一整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覺得,這種話,我會信嗎?”
宴川麵色古怪的看著薑沫,他似乎找到薑沫跟自己發脾氣的原因了。
“你說我跟白媛媛在一起一整夜?”宴川反問。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宴川氣笑了:“我怎麼可能會跟那個女人呆一整夜?我那天晚上是單獨住在酒店的!不信,你去調酒店的監控!”
薑沫愣住了。
可是她明明記得,早上見到白媛媛的時候,她明顯是衣衫淩亂,而且身上似乎有荒唐的痕跡啊!
“那天,我明明是約你見麵的。你不去也就罷了,居然讓白媛媛過去找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生氣?”宴川想起那天的事情,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我在你眼裡,就是那麼的廉價?你不想要了,就隨手塞給別的女人?”
“你胡說!我才沒有!明明是你!你口口聲聲說你在乎我,想我,念我!可你轉身就跟別的女人去了海城,你還跟她耳鬢廝磨!”薑沫也急了,脫口而出:“你的箱子裡有那個女人的口紅,你的衣服上有她的口紅印,這一點,難道也是我誣陷你?”
宴川是真的愣住了:“什麼口紅?什麼口紅印?”
“宴川,你裝傻有意思嗎?”
“這不是裝傻不裝傻的問題,而是從來就不曾發生過的事情!”宴川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那件襯衣在哪兒?口紅在哪兒?”
薑沫遲疑了一下,說道:“白媛媛看到這個,特別的生氣,當時就把襯衣給撕爛了,口紅也被她給撅折了。不過,這的確就是事實!不信的話,你也可以去問白媛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