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答應?”宴川反問:“那位大佬可是給了她不少好東西呢!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做大佬的情婦的。”
薑沫隻覺得頭頂上天雷滾滾,一萬匹羊駝滾滾而過。
“他們倆夫妻,是真真的利益至上,也是真的拿得起放得下的狠人。”宴川說道:“而白景天成也大佬,敗也大佬。後來,白景天攀附上了晏家,也就是我那個所謂的父親。靠著溜須拍馬,得到了不少人脈支持和投資。現在晏家是我的了,我不同意給他資源,他就隻能乾瞪眼。最關鍵的是,我那個哥哥,也看不慣白景天,所以我說撤走資源,他二話沒說就同意了,不僅撤走了資源,連人脈都給撤了。”
“而白景天以前太猖狂,鋪的攤子也太大了。資金鏈和人脈一斷,他就沒有了後勁。現在焦頭爛額的到處找錢,添補漏洞。可惜,沒人敢貸款給他了。他的公司,今年業績差的一塌糊塗。”
“我聽說,六洲國際旗下的珠寶公司,從他那邊挖了不少設計師?”薑沫問道。
“喲,你消息挺靈通啊。這可不是挖,是他們主動來跳槽的。而六洲國際,恰好開出了一個足夠讓他們心動的價格而已。”宴川謙虛的說道:“挖牆腳這種事情,六洲國際還是不屑於做的!”
薑沫白了他一眼,又問道:“那如果白家沒有資金注入的話,會怎麼樣?”
“破產。”宴川回答:“然後當破爛一樣賣掉。白景天他們一家也就完蛋了。怎麼樣?是不是很解氣?這口氣出的還滿意嗎?我的妻子,豈是他們想打就能打、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薑沫這才反應過來。
宴川這麼做,純粹是為了給自己報仇。
薑沫心底一陣感動。
薑沫眼神軟成一灣水,就那麼淺笑盈盈的看著宴川。
看的宴川,心臟不受控製的砰砰砰狂跳。
宴川一把抱住了薑沫,大步流星的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老子不忍了!
人生要及時行樂!
第二天早晨,薑沫差點起不來床。
好在今天是休息日,不用上班。
薑沫也就踏踏實實的睡了個懶覺。
薑晟一大早就被宴川送到特長班上課去了,薑沫這一上午都可以悠閒自在的睡懶覺。
不過,睡到八點的時候,薑沫還是被一個電話給吵醒了。
電話是晏明山打過來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的局促和緊張:“薑沫,你能來一下嗎?”
薑沫下意識的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你能幫我來看看這些藥,有沒有問題嗎?”晏明山補充了一句:“我在醫院。”
薑沫的瞌睡蟲一下子就全飛了。
晏明山對她來說,是好朋友,好哥們,是大半夜開了千裡的車,過去拯救自己的好兄弟。
所以好兄弟有事兒,那必須幫啊!
“行,給我地址,我馬上過去。”薑沫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晏明山聽到薑沫答應了,頓時鬆口氣,給了薑沫一個地址。
薑沫收拾妥當,拎著包就過去了。
這是一家私人醫院,位置特別的偏,薑沫坐了三個多小時的車才到。
環境特別好,但是來來往往的病人似乎卻不多。
晏明山老遠的就看見薑沫,快走了幾步,迎上去說道:“薑沫,待會兒,我帶去看一個人。我到時候纏住對方,你抓緊時間看看那些藥的真正成分和藥效。”
“出什麼事兒了?這麼神秘?”薑沫覺得事情似乎有點嚴重:“你懷疑有人換了藥?還是有人要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