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傅金言我帶來了。”助理話不敢多說,恭恭敬敬的把傅金言拖到白長冬麵前。傅金言還有弄明白發生什麼事,他一直用手捂著臉上的傷口。嘴裡不停的抽著冷氣,臉上和他身上的傷痕都是麵前這個看起來乖巧正經的助理留下的。
傅金言有些即使麵對自己不利的局麵,他也要強撐著不是自己不露怯。“你們乾什麼?這裡是醫院,信不信我報警!”他說著便從口袋裡麵掏出手機來。
白長冬一直沉著臉,看著傅金言拿手機的動作徹底的激怒了他。修長有力的大腿沒有人看清便已經踹上了傅金言的小腹。
“嘭!”一聲悶響,聽的助理牙齒一酸不忍再看。他轉頭望著手術室亮起的“手術中”的紅燈不發一言,權當自己是個門衛。
“咳!咳咳!你瘋了!你到底要乾什麼?!”撐在地上起不來的傅金言驚疑不定,他的小腹火辣辣的動一下便一抽一抽的疼。
傅金言咬著牙不讓自己痛哼出聲,他摸不清白長冬為什麼抓自己來醫院。總不會是打到半死就送急救室吧。一想到這個可能,傅金言心臟狂跳不已。
白長冬邁著步子到他麵前,彎下腰逼近他。“沈月溪是你妻子,她犯的錯你可要一起扛啊。”溫潤如清泉的嗓音聽在傅金言耳中,就好似在傷口上澆了一勺滾燙的油。
他瞪大眼睛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沈月溪做什麼關我什麼事?我有錢!對我可以賠給你錢!”他看著白長冬起身離開想要拉住他,可想起之前的那一腳腹部的疼痛還沒有消散,伸出去的手又觸電般的收了回來。
“她做了什麼你自己去問一下吧。夫妻有難同當,你們一個都不會少的。”白長冬轉身朝他露出自己招牌的微笑,看下傅金言眼中隻餘下驚恐。
撐在地上的傅金言咬牙,心中對沈月溪不知從祖墳罵到了哪裡。敞亮的走廊安靜的可怕,慘白的燈光使人有種錯覺好似血液都冰凍了起來。
“你在這等著蔡詩茹出來,我回一趟工作室。”白長冬帶著些疲憊的揉了揉鼻梁交代著助理,他拿傅金言出過氣後情緒平靜了許多。
助理眼角看著半死不活的傅金言有些幸災樂禍,但目前站著白長冬他還不敢太過於放肆,助理鼓著臉聽著他的吩咐。
一直支著耳朵聽著的傅金言聽到蔡詩茹的名字,內心風起雲湧。他終於想通自己現在為什麼會待在這裡想走都不行。
“好的,先生那他怎麼辦?”助理指了指索性坐在地上不起來的傅金言。被點名的人雙腿緊張的並攏,畢竟之前白長冬那一腳可是沒有留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