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山問道:“什麼事兒?”
猶豫了一會兒,白長冬歎了口氣,問道:“哥,你說女人,怎麼都這麼,這麼不可理喻?”
“你要跟女人講理,那就錯了,”宋雲山冷笑一聲,問道:“聽你這麼說,是為情所困了?”
白長冬並不回答,反而問道:“哥你忙完了嗎?出來請你喝個小酒。”
宋雲山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應了聲:“好,一會兒見。”
電話已經掛斷了,白長冬卻輕笑一聲,將手機丟在一旁,說道:“謝謝你啊,哥。”
白長冬這樣的公子哥兒,出入的地點,怎麼都應該是高檔酒店,但這一次,他選擇了呀一個並不起眼的街頭排檔。
宋雲山趕到的時候,白長冬已經喝了不少了,但是臉上紅暈明顯不是因為酒勁兒,隱隱約約一個巴掌印,略一思索,他就明白了過來。
坐在白長冬麵前,宋雲山冷聲說道:“你也不把自己收拾收拾,就跑出來丟人現眼了。”
白長冬無所謂的笑了笑,為宋雲山添上了酒,接著,自顧自的又喝了一杯。
宋雲山把玩著酒杯,問道:“怎麼?遇著柳芊卉了?”
點了點頭,白長冬抬頭看著宋雲山,眸子裡乾淨清明:“她還守著那個瘸子呢,我今天看著他們相互扶持著走路。”
宋雲山皺眉。
“要是再下點兒小雪,他們就真的是,相守到白頭啊,真恩愛啊。”白長冬說著,臉上掛著苦澀的笑。
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宋雲山從來沒見過這個狀態的白長冬,說話都透著酸味。
可他忽然覺得,這時候的他,才是最真實的他吧,平日裡溫文儒雅的貴公子,都是他麵對彆人時候的偽裝。
宋雲山喝掉了杯子裡的酒,安慰道:“說不定有什麼誤會呢,你也彆太放在心上。”
“能有什麼誤會,”白長冬嗤笑一聲:“打從我倆還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這樣子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還在一起,能有什麼誤會,哥,你經曆的多,你告訴我,能有什麼誤會?”
宋雲山看了白長冬一眼,他眼裡已經漸漸地浮現出一些恍惚,想來他快要醉了吧。宋雲山歎了口氣,給兩人添上酒,“有什麼誤會我不知道,可是,在你心底裡,柳芊卉是那樣的人嗎?”
白長冬愣了愣,似乎在仔細揣摩宋雲山的話,他輕聲重複道:“她是那樣的人嗎?她應該是怎樣的人?”
看著白長冬的眉頭漸漸皺起來,宋雲山緩緩開口道:“曾經我以為,六年前我爬上那個女人的床,她一定會為此,對我進行敲詐,可是誰知道眼睛睜開的時候那女人已經不在了。”
說到這裡,宋雲山笑了一聲,“你看,我這不是誤會了人家,人家根本沒打算拿我的錢。”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白長冬問道:“很多女人都會為了錢,不擇手段,或許她等著以後敲詐你呢。”
“不會的,我就是知道。”宋雲山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