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慈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她給管家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回神,也跟著一起招呼客人。
儘管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明麵上也沒人會當著主人的麵再議論,紛紛給了張慈麵子,隨著傭人離開。有人回去,有人住在客房。
轉眼間門口圍著的人都被勸走,隻剩下宋家人還有在地上抽搐的林少。
足以見得他有多疼。
宋建鬆陰沉著臉,狠狠地剜了眼地上的林少。縱然惱怒,也不能真的放任對方不管。
“來人,把林少送到客房去,再找醫生過來。”
還不知道這位林少的某個部位有沒有失去它的功能,如果以後都不能用了那可是大麻煩。
想到這兒,宋建鬆又沒好氣的瞪了眼還在‘驚恐’中‘瑟瑟發抖’的宋依依。後者蒼白著臉,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讓宋建鬆想到她也是受害者,臉色又緩和了些。
很快林少就被抬到了客房,醫生也趕了過來。
確定他隻是一時疼的厲害,那地方不耽誤以後使用宋建鬆才鬆了口氣。
他這才有空詢問。
“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地怎麼就……”太丟臉了,宋建鬆說不出口,他先看向宋依依,問:“依依,你來說。”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跟甜兒的朋友聊了會兒,我喝多了酒就想先回房間休息。剛準備開燈就感覺到有人朝我撲過來,還……”宋依依眼圈一紅,明顯說不下去了,臉上更是被羞辱的憤怒。
不用她繼續說也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宋建鬆緊皺著眉,讓她繼續說。
“我當時特彆害怕,出於本能就抬腳踢了過去,我也沒想到會……事情就是這樣。”
宋依依說完垂著頭站在旁邊。
這本來是私底下就可以解決的事情,畢竟是林少先闖入宋依依的房間還對她欲行不軌。即使林少那個地方挨了揍,他也理虧,最終隻會是宋家占便宜。
可那都是在沒有驚擾到客人的前提下。
一想到這種醜事被海城大半個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不出一天絕對會傳遍了,宋建鬆的心情就陰鬱的要命。
張慈眼見著宋建鬆的表情不對,忙搶先一步指責道:“誰也不願意出這種事情,雖說依依你是受害者,可你也不能鬨得人儘皆知啊。現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你讓我跟你爸的臉往哪兒擱?”
“不是我……”
“胡說!不是你還能是誰?”
張慈打斷宋依依的話,這口黑鍋隻能扣在宋依依的腦袋上,可不能牽扯到她的心肝寶。
隻可惜張慈忘了,宋甜兒的那聲尖叫可是實實在在的,在場的賓客都聽的分明,她想冤枉宋依依根本不可能。
本就是一戳就會破的話。
宋依依乾脆也不解釋了,一臉被冤枉的委屈模樣站在一旁,表情苦澀。
宋建鬆再蠢也知道宋依依是被冤枉的。
他不滿的看向張慈:“你以為今天的賓客都是傻的嗎?甜兒跟依依的聲音會聽不出來?”
“我……”
張慈想反駁,可根本無話可說,隻能恨恨的閉上嘴。
“爹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看到……看到……一時驚慌所以才不小心驚呼出聲,我真的沒想過要把事情鬨大的。”
宋甜兒連忙站出來認錯,紅著眼眶一臉的愧疚自責。
“爹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夠了!”
宋建鬆冷冷地打斷宋甜兒的話,表情陰鬱的看著她。如果不是明天就是宋甜兒的婚禮,他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都先回去休息,這件事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