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饑逍的反駁,大搖大擺的在張慈對麵坐下。
氣勢十足,完全一副主人的架勢。
張慈氣的不輕,臉色鐵青,惡狠狠地瞪著宋依依。
兩人交鋒,客廳裡的其他人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成了出氣筒。
“讓他們都離開。”
宋依依不緊不慢的說。
“你說讓他們離開就離開?你算什麼?我是你媽媽,是你的長輩,這兒我說了算。”
“哦,你確定要讓他們也跟著聽?”
宋依依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慈。
看著她的模樣,張慈總覺得心裡忐忑不安,沒由來一陣心虛。
可她實在不知道宋依依一個小丫頭片子能翻騰出什麼浪花來,所以一瞬間的心虛後很快又態度強硬起來,冷笑了聲。
“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要避開這些人說?還是說,你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不想讓這些人聽到,這才讓我把人打發走?”
“這你可就說反了。”
宋依依冷笑了聲,目光掃過是客廳裡的人。
除了給張慈做指甲的美甲師,其他的都是宋家的傭人。
算了,無所謂,反正張慈自己不想避開的。
“我按照你留的地址去醫院找了江興北。”
“你真的去找了?”
張慈一下子緊張起來,連語氣都加重了幾分。
“我可是要調查清楚爺爺突然去世的原因,怎麼可能不去找。還要多謝您提供的線索呢,讓我順利把人給找到。”
“不可能!”
江興北出國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就算是她也極少跟對方聯係,也根本沒有他回國的消息。
見張慈這樣子,宋依依忍不住饑逍。
“嘖,看來您也不清楚啊。”
張慈心更虛了,覺得宋依依這次來並非無的放矢的感覺又強烈了些。
擔心她真的說出什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張慈當即開口讓客廳裡的人都出去。
“你們都出去。”
“是。”
等一乾人走得乾淨,客廳裡隻剩下張慈跟宋依依。
“你是怎麼找到江興北的?”
“我找到江興北,您緊張什麼?難不成,這中間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事情。”
宋依依明知故意,字裡行間都在嚇唬著張慈。
她雖然努力維持著鎮定,但顫抖的指尖還是泄露了內心的驚恐跟不安。
“我有什麼緊張的,隻是意外罷了。你爺爺都去世幾年了,你還要揪著這件事不放,難道連你爺爺去世後的一份那寧都不願意給嗎?”
張慈故意板著臉,一副為了宋慶業的口吻質問宋依依。
“我就是為了讓爺爺去世後更加安寧些才要調查這件事,難道你不覺得爺爺突然去世有蹊蹺嗎?”
“能有什麼蹊蹺?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你爺爺年紀大了,身體機能倒退容易生病,突然去世有什麼好意外的?”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又怎麼可能去找江興北。”
宋依依故意暗示張慈自己知道了什麼,故意打草驚蛇,自然就是為了看她心虛恐懼擔憂忐忑的樣子。
她要讓她睡不好覺吃不好飯,最好每天都被噩夢糾纏,讓她為了自己犯下的錯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