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是人身上最脆弱最危險的地方,尤其是對戰雲天來說。
換做其他任何人,彆說咬了,就是碰也根本碰不到的。恐怕在對方接近的瞬間就會被戰雲天給踹出去,摔得遠遠地。
但現在咬著他的人是宋依依,戰雲天不但不著急,甚至還特彆享受被她的牙齒廝磨跟唇瓣觸碰的滋味。
這個時候他隻想翻個身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侵犯。
“快說。”
叼著戰雲天的喉結,宋依依含糊不清的逼問。
“寶貝,你是在撩我嗎?”
“胡說!我明明就是在威脅你,再不說的話我可要繼續咬了。哼,我才不會跟你客氣呢。”
宋依依惡狠狠地瞪著戰雲天,自認為自己是凶猛的大老虎,卻不知道在對方看來,她隻是特彆凶‘萌’的小腦斧。
等宋依依終於抗議不過快要生氣時,戰雲天才摟著人安撫。
“武忠威那邊隻要稍微動些手腳再讓宋建鬆看到,他跟張慈的夫妻情分自然不會再和諧安穩。等宋建鬆翻臉了,張慈還會包庇他嗎?”
當然不會。
那兩個都是自私的人。
宋建鬆自私還好麵子,隻要稍微給他一點暗示,或者一份明擺著的證據,他自然就會跟張慈撕破臉。
已經撕破臉互相怨恨的兩人,張慈自然也不會包庇他。
“也是。找上武忠威原本就是與虎謀皮,也隻有張慈才會那麼做。”
宋依依聳聳肩,懶洋洋的窩在戰雲天的懷裡,有些困頓。
“困了?”
“恩。”
宋依依迷離著雙眼點點頭,眼皮都要撐不住了。
“睡吧。”
戰雲天把人往懷裡攬了攬,讓她更舒服的倚靠著自己,寬厚的手掌覆蓋著她的眼睛。
“唔。”
舒服的蹭了蹭結實的肌肉,宋依依心滿意足的閉上眼,不一會兒就發出熟睡的聲音。
車子到翠園時,宋依依還在熟睡中。
戰雲天脫掉外套把人裹好,抱著下車。
林墨一直等在大廳,很快就見安頓好宋依依的戰雲天下來。
“戰少。”
“武忠威那邊可以透露一點東西出去了。”
“是。”
又等了會兒,見戰雲天沒有其他吩咐,林墨這才轉身離開。
……
“武爺,您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查到了?”
張慈喜形於色的追問。
這麼多天的提心吊膽,終於就要得知答案,可以安下心來了。
天知道這些天她瘦的有多快。
“好,我現在過去。”
掛了電話,張慈其喜洋洋的化了妝換了衣服才出門。開車的司機是她自己的心腹,否則張慈也不敢讓對方送自己去見武忠威。
到了約定的會所,張慈踩著高跟鞋,風姿綽約的走進去。
她雖然年逾無視,卻保養得宜,加上年輕的時候的確當得起傾國之色,所以現在看起來仍舊能夠讓人著迷。
武忠威不愛鮮嫩的少女,愛的就是這種風姿綽約的半老徐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