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事情還沒到最後,她不能自亂陣腳!
江雨婷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維持住表麵的淡定,指著張翠說道:“霆淵,這保姆手腳一直不乾淨,滿口謊話。我本想那天雇傭完之後就辭退了她,沒想到她竟然不見了……”
“是我把她帶走的。”戰霆淵端起麵前的咖啡,看了一眼江清璃,慢悠悠的說道,“江清璃,這保姆說,那天看見你在走廊上。”
她?
江清璃挑眉,對上戰霆淵毫無波動的眼眸,心下已經明了了幾分。
她眼角的餘光掃過一旁的江雨婷,察覺到她有些許放鬆姿態,眼眸突然一沉,“小歲換衣服的時候害羞,我便在外麵等她。戰爺,這也有問題嗎?”
江雨婷冷笑了一聲,趁機把所有的臟水全部潑到了江清璃身上,“小歲就是在走廊被推的,江清璃,你還不承認?”
此刻的江雨婷,可是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原來,戰霆淵懷疑的對象還是江清璃這個賤人。
她就說嘛,自己是那個雜種的親生母親,戰霆淵再怎麼也不可能懷疑到自己身上。
“承認什麼?”江清璃督了一眼麵前李源遞過來的茶,輕輕地抿了一口,懶洋洋的開口道,“戰爺,我承認自己那天是在走廊。但是我看到了這個保姆,覺得很是眼熟,便跟了過去。再出來的時候,小歲就已經被推下樓了。”
“你、你這是在狡辯!”江雨婷道,已經有些心虛了。
那晚實在是太過混亂,她哪裡來得及注意這個該死的保姆去了哪裡!
一旁的張淑蘭趕忙拽住了江雨婷,給她使了一個眼色。
她拍了拍江雨婷的手背,嘴角露出了討好的笑容,“戰爺,這保姆一向貪財。會不會是這保姆和江清璃早就計劃好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戰霆淵順著張淑蘭的話說下去。
張淑蘭眼中的計謀更深了,看向張翠,故意拔高了聲音,“張翠,就算你和江清璃勾結,但是現在小歲已經沒有什麼事了。隻要你把真話說出來,戰爺和老夫人是不會為難你的。你要是不說實話的話,你那癱瘓在床的男人,還有要讀書的兒子,可就慘了。”
最後一句,張淑蘭明晃晃地是在提醒張翠。
要是敢亂說什麼的話,他們江家,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張翠明顯是被嚇到了,趕忙低下頭去,身體顫抖地更厲害了,“戰老夫人,戰爺,我叫張翠。那晚……是江夫人讓我上樓去打掃衛生的。我上去之後就進了一間屋子,然後江清璃小姐就過來了……”
“然後呢?”張淑蘭一點一點地誘導著張翠。“是不是江清璃跟你說了什麼,讓你包庇她?”
這臟水,潑得還真是快啊!
江清璃心中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