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璃也適時地彆過頭去，一臉厭惡的說道：“顧榮年，你要發騷出去發騷。”
“發騷嗎？”顧榮年眼裡的笑意更深了一些，他示意女人過來，穿著皮鞋的腳順著女人的小腿往上摩擦了兩下，語氣越發地放蕩不羈起來，“來，笑笑，給江小姐發個騷。”
江清璃沒有看那女人，不過想也可以知道，這女人此刻該有多麼的無助窘迫。等了一會，才聽到那女人細如蚊呐的聲音。
“顧先生，我想要您。”
“就這樣？”顧榮年明顯不滿意。
“啊——”
一聲尖叫，格外刺耳。
江清璃還是沒忍住，朝著顧榮年看去，顧榮年抓著那女人的手腕，以一種十分屈辱的姿態讓女人跪在他麵前。
女人白嫩的臉上掛著兩行淚水，滿臉絕望地看著麵前的顧榮年，紅唇緊緊地咬著。她的皮膚雖然白皙，可是卻布滿著粉色的傷痕，像是舊傷初愈。
江清璃神色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很快地起身，不看顧榮年的臉色，“我出去上個廁所。”
她雖然同情那個女人，也想要救那個女人。
可是，現在處境的她，自身都難保，哪裡還有資格去為那個女人說話。
外麵的雨還在下，江清璃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
江清璃被送回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
室內漆黑，她摸黑碰到開關。
“啪嗒——”
室內的燈光亮了起來。
男人的身影印入眼眸，他如同老鐘一般坐在沙發上麵，一動不動。
“戰霆淵？”江清璃有些虛弱地扶著旁邊的牆，朝著沙發上的男人看去，聲音都沙啞得可怕。
顧榮年雖然沒有虐待自己，但是後麵的態度也算不上好。尤其是在後麵進來，看到那女人滿身狼狽，身上儘是被虐待過的痕跡後，她便覺得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
“你……回來了？”男人微微輕顫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疲倦。
江清璃一愣，朝著男人看過去。
戰霆淵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休息了，竟然比她還要疲倦幾分。胡子拉碴的，也沒有管過自己的形象。那襯衫也是皺巴巴的，直到戰霆淵靠近了，江清璃還能聞得到其中的一些酸臭味。
這應該是戰霆淵第一次在自己麵前那麼狼狽，即便是在山崖下那次也沒有這樣。
“戰霆淵，你怎麼……”
江清璃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被抱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