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晚禮服還算是堅實。隻是腰間被撕開了一道口子，上麵依舊裹得嚴嚴實實的。
“江小姐。”方成越低聲道，“二樓有換衣服的地方。”
“不著急。”江清璃也不著急走，看著麵前的周念雪，不怒反笑，“周念雪，兩筆賬，我都記下了。你最好祈禱你們周家老爺子好好的，不然到時候，沒人能夠護得住你！”
論起周家，也就周老爺子讓江清璃稍微地忌憚一點。其餘的，江清璃還真是不怕得罪。
丟下這句話，江清璃便跟著方成越上了樓。
方成越在今天早上，就已經準備好了其他的晚禮服。怕她夜晚寒冷，還貼心地準備了外套。
讓方成越守在了門口，江清璃往裡走去，換上了另外一套晚禮服。
再次出來，方成越便道，“江小姐，顧先生那邊請您過去一趟。”
“好。”江清璃淡淡地應了一聲，從走廊走過去的時候，往下看去，戰霆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
桑不在他身邊，取而代之的是周念雪。
遠遠看過去，倒是郎才女貌。
隻是掃了一眼，江清璃便收回了視線。
察覺到樓上的視線，戰霆淵下意識地看過去。隻可惜，江清璃的身影已經隱沒在了拐角處，隻能看得清楚一小片白色的晚禮服。
“霆淵，在看什麼呢？”周念雪不動聲色地攔在了戰霆淵的視線前麵，“爺爺這幾天生病住院，身體一直不舒服。霆淵，要是你明天沒事的話，和我一起去看看爺爺吧。前段時間，他還念叨著你呢。”
“嗯。”戰霆淵應了一聲。
周老爺子是看著他父親長大的，當年對他們戰家也多有幫忙。隻不過到了他這一代，便淡了很多。隻是情誼終究是還在，老爺子重病，於情於理的，他也該去看看。
……
顧榮年在二樓最裡麵的房間。像是一個很大的客廳，裡麵酒水都準備好了。
明明是戰霆淵的地盤，顧榮年卻混得如魚得水。在看到江清璃來的時候，還饒有興趣地衝她晃了晃杯子，“江清璃，今天的你，很美。”
這話倒不是故意逗弄江清璃。
江清璃本來就長得不錯，在生過孩子之後，更多了一種女人沒有的嫵媚。清冷的眉眼和妖嬈的身材結合在一起，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移不開視線。
“多謝顧總誇獎，今天的顧副總，也很帥氣。”江清璃微微一笑，學著顧榮年的話。
“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給江小姐倒酒？”顧榮年睥睨了一眼身邊的女人。
那女人猶豫了幾秒，小心翼翼地端起了一瓶紅酒，動作生疏地把酒塞弄了出來，然後慢吞吞的，往裡麵倒了小半杯紅酒。
“抖什麼？”顧榮年冷嗤一聲，當著江清璃的麵，毫不客氣地掐住了那女人的脖子，“怎麼，我很可怕嗎？”
吳笑笑顫顫巍巍地搖了搖頭，眼眶不受控製地紅了起來。她舉著那杯紅酒，連手都在顫抖。
江清璃有些看不下去了，從吳笑笑的手裡接過那杯紅酒，“多謝顧總。”
低頭，江清璃輕抿了一口。
這個酒味道還是不錯的，年份也是難得。隻是……
這裡麵，可是加了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