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淩川的眼裡隻有兩種人。
一種是有用的。
一種是沒用的。
“夏桑你會不得好死的！你壞事做儘，你死後一定會下地獄的，你這樣惡毒的女人，活該你斷手變成聾子！你說你為什麼不被砸死呢？你應該去死的！你該死在那裡的！該死！”偽善的麵目被戳得麵目全非，顧蒹葭終於不再偽裝，露出最醜陋狠毒的一麵，用儘世上惡毒的語言來羞辱夏桑。
顧蒹葭現在就像是一條瘋狗，見誰就咬誰，完全沒有理智可言語。
夏桑沒有一絲怒意，她靠著牆壁，好整以暇的看著瘋狂的顧蒹葭，嘴角露出嘲諷：“顧蒹葭，我告訴你，我不信命，不相信天，更不相所謂的人道！如果真的有神明——”
話到此處，驟然停滯。
夏桑清澈的眼眸裡浮現起狠戾嗜血的光芒，如同厲鬼索命，周身都是陰冷的煞氣。
“該下地獄的人是你和季淩川，你們兩個狼心狗肺的渣男賤女，才會不得好死！”
顧蒹葭怔住，雙眸憤恨不甘的怒視著她。
夏桑嘴角含笑，重重的一巴掌打過去，巴掌聲回響，顧蒹葭被這一巴掌打得一個趔趄，體力不支的往一邊的椅子上摔去。
夏桑眯著眼，眉梢眼角儘藏鋒銳的殺意。
“這一巴掌，是還你的。”
顧蒹葭捂著紅腫的麵頰，嘴角有血跡流出，她的眼神比幽靈都要怨毒，仿佛淬了這世上最烈的劇毒。
夏桑嘲諷一笑：“你也彆恨我，我不過是讓你看清楚真相。你這副殘破的身體即便是換了心，你以為能支撐到什麼時候？最多十年，就是你的大限。你覺得季家人會允許季淩川娶一個病秧子做老婆？和你上床，怕是也要隨時帶著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