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越下越大,狂風夾雜著雨雪咆哮著,呼嘯而來,打在臉上如同針紮一般冰涼刺骨。
夏桑的威脅讓夏株不敢再哭,單薄的衣衫也抵擋不住這嚴寒,不可控製的瘋狂顫抖著。
早知道夏桑幫她不是好心,但夏株還是害怕。
她既不想坐牢,也不願意去嫁給季淩川。
“聽懂了沒有!”夏桑對夏株可沒什麼好脾氣,語氣愈發的冷漠。
夏株哆嗦著說:“隻能這樣了嗎?”
夏桑冷笑:“你一開始就沒有選擇了,從你決定聽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和我是邦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仍憑你把嘴巴說破,季淩川也絕不可相信你是無辜的。我要是你,就聰明的點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連自己的親媽都可以弄死,還怕季淩川嗎?”
“那不一樣!”夏株哭喊著。
“有什麼不一樣?無非是,上一次你是凶手,而這一次你是棋子。季淩川不過是沒牙的老虎,我敢把你送到他身邊,我篤定他絕對不會敢再動你一分一厘。言儘於此,廢話我也不想說,趕緊滾。”
夏桑說得口乾舌燥,夏株這麼哭啼啼的跪在她麵前,彆人不知道還以為是她夏桑怎麼欺負她了呢。
夏株真的是沒什麼長進,夏桑看了都頭疼。
“你保證?”夏株目露掙紮。
“明天早上九點,季氏樓下你可不要遲到。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收起你這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你要想奪走季淩川的心,明天就給我笑,裝作以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歡歡喜喜的笑……”夏桑鬆開手,緩緩地站起來。
夏株的下顎處有著鮮紅的手指印,她卻沒再哭泣,狐疑道:“笑?”
“怎麼笑都需要我教你?哪個男人稀罕整天對著你這一張臭臉?”夏桑撇撇嘴,如果不是夏株設計到她的利益,她真的懶得管的。
夏株被罵得無地自容,垂下頭看著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