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的雙手都被桎梏住,她委屈的低聲說:“你弄疼我了……手疼。”
顧司宸哪裡能經受得住她的溫聲軟語?堅不可摧的心早已經臣服。
他無奈的鬆開手,夏桑得了空隙,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腦袋埋在他的頸窩,紅唇貼著他的耳根,熱氣嗬來,像是大雪紛飛的嚴冬遇見了六月的熾烈晚霞,最冰冷的寒涼,最炙熱的滾燙,兩種極致的溫度於空氣裡猛然撞擊,在空氣裡散開,狠狠地灼燒著顧司宸的心臟,包括他那為數不多的理智,也漸漸被這旖旎的曖昧所淹沒。
當最後,他實在按耐不住時,一個翻身便將夏桑壓在身下。
夏桑這一下也覺得十分好受,雙手不自覺的環抱住他的頸部,“顧司宸……”
她在下,他在上。
這絲毫不影響夏桑亂來。
她就是覺得身體很熱,一股火流在身體裡橫衝直撞,每次靠著他,就覺得很舒服。
所以她出於本能的想要靠近他,甚至想要抱緊他,也想融入他的骨血裡。
冰冷,便是熾熱的救贖。
夏桑安靜屏息了半響,下一刻,她感覺到他輕微地觸碰到了她的麵頰。
那雙手,撫過她滾燙的臉頰,順著額頭一路滑到腦後,微涼的手指穿過她滿頭的青絲,一直係在她頭上的頭繩被他輕輕解開了。
緊接著,夏桑烏黑的發全數散開,夜色幽靜,白雪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