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惡鬥就此展開,顧司宸帶著手下於歸夜殺手中劃出一條血路,身上受了大大小小的傷,一行人都是傷痕累累,不過歸夜的殺手卻也沒討到任何好處。
陡然間。
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行駛而來,原本還在打鬥的歸夜嘍囉們卻紛紛退後,屏退到轎車的輛車。
顧司宸凝視著黑色轎車,冷嗤:“我還以為歸夜的主人就這麼膽小呢。”
“你!”
有人忿忿不平。
“顧司宸你帶著你的人來我南寧想做什麼?葉蓁蓁是我歸夜的人,你以為你真的可以帶走她?”
車內的人沒有下來,隻是搖下車窗,冷聲說道。
雖然沒看見人,但依舊可以從聲音分辨而出這個人是年輕的男人,聲音不同於顧司宸的磁性,有種渾厚的感覺,如同厚重的刀斧沉沉壓在人頭頂,有種喘不過氣的壓迫感。
“那就試試。”顧司宸毫不畏懼,染血的手指輕撫手裡的槍。
目光,充滿殺意。
“你以為背靠cs就好乘涼嗎?”
那人的語氣帶著一絲輕蔑和嘲笑。
顧司宸目色一冷,驟然握緊手槍,“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我是個商人,雖然和歸夜混的道路不同,但你也該明白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如果我是你,就該聰明的放行!”
歸夜這個組織深不可測,行的是黑。
而他的cs是走的白。
“顧總不愧是顧總,泰山崩於前,仍舊麵不改色。”
那人輕輕的笑了,卻令人不寒而栗。
“所以,你說你要什麼?”
顧司宸嘴角的笑意絲毫未退,他傲然凜立於這片蒼茫的天地間,仿佛以其身軀撐開了天地,身體裡蘊含著無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