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顧蒹葭瞳孔緊縮。
季淩川嫌棄地甩開她，“彆叫我，我的名字你不配叫。顧蒹葭你若是想活，就給我安分守己，冒牌貨還敢奢望嫁給我，你算什麼東西？連蘇安安是正牌的豪門小姐，我都不放在眼裡。何況你一個野種！”
顧蒹葭倉皇抬眼，喉嚨腫痛酸澀。
“你說的是真的嗎？”
事到如今，她還是不敢相信啊。季淩川從頭到尾就是在利用她！
她以前從來不相信，可現在親耳聽見他承認了！
季淩川更加肆意的嘲諷：“顧蒹葭，我見過蠢笨的。就沒見過你這麼蠢笨。你連蘇安安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你說我憑什麼留你呢？”
顧蒹葭終於承受不住，狼狽地跌坐在地，眼淚無聲地落下。
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你對我就沒有一點真心嗎？”顧蒹葭痛苦地閉上眼。
季淩川指著她厲聲道：“真心？真心是什麼東西？在我眼裡，女人從來就是無用的。我不會娶你，你若是想要揭發我，那你儘管去，你看看現在還有沒有人聽信你說的話！”
顧蒹葭恍然大悟，淚眼朦朧的望著他，手顫抖地撫上平坦的小腹。
顫聲道：“你就真的這麼絕情嗎？連一絲情意都沒有？你對我就隻有利用？季淩川，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啊！”
季淩川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眼中帶著鄙夷：“為什麼？蘇安安死的時候也問過和你一樣的問題，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回答她的？”
他刻意拉長尾音，眉梢眼角帶著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