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救她,他絕不會再讓她受一點傷害。
“我是不是男人,你問問她不就知道了嗎?”就淩川獰笑,順手就將夏桑推到身前,逼迫著夏桑抬起頭直視對麵的顧平生。
夏桑臉頰紅腫一片,額頭流血不止,發絲淩亂地披散著,雙眼卻露出堅定的神色。
“顧平生你這麼愛她,你怕是想不到,你心愛的女人被我如何折磨的。我不止以前要折磨她,我現在還是要折磨她。我今天若是走不了,我就讓你心愛的女人給我陪葬!反正她不也是我的妻子嗎?既然她這麼愛我,那就跟著我一起去!”季淩川大言不慚的說道。
顧平生恨極,“畜牲!你還是不是人?安安有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樣殘害她!”
顧平生是知書懂禮的,他向來溫潤儒雅,可今天卻衝著季淩川罵出了臟話。
不,臟話也無法發泄他內心的恨意。
安安,那是他的安安,是他深愛的人,幾年前他沒用,看著季淩川娶了她。
今天他一定不會再讓往事重演。
“她哪裡對不起我?嗬嗬,害死她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如果你沒有給她寫那些狗屁的信,或許我還會將她當作我的女人,好好的愛護。但她眼裡都隻有那個寫信的人,我時時刻刻的記得,她是以什麼方式嫁給我的。試問,我如何喜歡這樣的女人?一個心裡有著彆人的女人!”季淩川猙獰的眼神有一瞬間的凝滯,他似乎想起了生命裡為數不多的一點美好和溫暖。
但這溫暖太少,太少……
少到他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