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怎麼說起來,鑫奢砸給王氏的錢,也不過是為了買他夫人一個開心。
“費總見笑了,集團內部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難得的,王娉低了頭,卻見費揚緩緩搖了搖頭,投落在貝思恬頭頂的目光,依戀而又繾綣,“不是我,是我夫人。”
他們啊,都是同樣的不在意自身,卻容不下彆人對彼此有任何的侮辱。
都是護短至極的人呢!
攬著貝思恬,拄著拐杖就要朝外走去,可是沒走兩步,貝思恬就“嘶——”地停了下去。
不受控製的半彎下了腰,右手扶在自己的小腿處,高跟鞋拉帶上,已經紅腫一片。
費揚瞳孔緊縮,不管不顧的扔掉了拐杖,直接蹲了下去,伸手碰了幾下,抬頭關切的詢問道:“很疼嗎?”
其實也不是很疼,畢竟自己剛剛還是那麼驕傲的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可是貝思恬卻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似乎隻要有費揚在身邊,明明快愈合的傷口,她都想要撒嬌,讓他給吹一吹。
費揚直接地站起身,不在管地上的拐杖,打橫抱起了貝思恬,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冷峻的側臉,還帶著難以化開的怒火,貝思恬驚呼一聲,“你放我下去吧,也不是很疼!”
費揚卻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放心,你老公不是廢物,也不是瘸子!”
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穩妥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