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幾個字,費揚幾乎是嘴唇已經貼到了貝思恬的耳朵上,微涼柔軟的觸感和耳朵上的體溫交織融合,微微發癢。
貝思恬不自覺的躲了一下,大腦一騙空白,“折騰什麼?”
話一說出口,才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一樣,瞬間翻了個身,就對上了費揚那星星點點滲著情欲的眸子。
臉一下紅的滴血,睫毛不受控製的不住煽動,無措慌亂之下,她聽見了自己低到可以忽略不記得聲音。
“嗯……那就不換!”
費揚也沒想到會得到回應,及時那聲音再低一個分貝,就已經超過了他的聽力範圍。
黑眸霎時亮起,就像原本如同蒙了霧的寶石突然大放異彩。
情不自禁地低下了頭,卻在即將碰到那嬌豔欲滴的紅唇時,生生頓住。
轉方向朝著那光潔飽滿的額頭,落下了虔誠的一吻。
可懷裡那磨人的小姑娘還偏生不滿足的似的,脖頸弓起,一吻就落在了費揚下巴的位置。
還掌控不好力道,撞的貝思恬一個悶哼,在睜眼,眼裡都是生理性的淚花,濕漉漉的看著費揚。
費揚喉口滾動,舌尖抵著臉頰,眼皮輕抬,一舉一動都那麼賞心悅目,可偏偏說出來的話讓人心肝直顫。
他說,“以後在收拾你!”
說完之後,乾脆利落的轉身下了樓,任命地調製起奶茶,小姑娘,甜膩的讓人心生喜悅。
要命的壓下心底的旖旎,抬眸,就看到了那小姑娘露著個小腦袋瓜,巴巴地看著他,語氣虔誠,“費揚,你真好!”
費揚,“……”,我不好,我想做衣冠禽獸。
費氏集團。
費鳴站在三十層的高樓向下望去,樓下車水馬龍,狠狠地吸了一口指尖的香煙。
辛辣的味道從肺腔轉了一個圈,鼻腔幽幽冒出一股白煙,目光深邃悠遠,而又顯得孤寂蒼涼。
當當當——
“進!”摁滅了一隻煙,熟練地點燃了另一隻。
門口的經理畢恭畢敬,“費副總,之前文華的案子,可能還需要周旋,對方表示,希望我們繼續讓利!”
費鳴扯了扯嘴角,不屑愉悅然嘴角,“讓利?文澄還真是貪心呢。”
喃喃自語的語氣,卻讓人不禁的打了個寒顫。
那站在門口,不卑不亢的經理,驀然看著費鳴的背影,隱約發覺,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費鳴好像經曆了幾年的沉澱。
整個人越發內斂,眼裡不時出現的滄桑和悔意讓他也跟著揪了心。
猶豫半餉,那經理還是開了口,“夫人這周來了四次,樓下前台服務人員已經按照您的吩咐,一概回絕說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