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當的開口,王天闊突然沒了心思和麵前這男人打著馬虎眼,總覺得兩人不該如此。
隻見,費揚悠悠地轉了眸,視線鎖定之處,是王娉牽著貝思恬的手,坐在了花園裡的搖椅上。
滿院子的薰衣草淺紫色彌散在周圍,光是看著,鼻間似乎就已經嗅到那撲鼻的香氣,而這一切,似乎都成了那兩人的陪襯。
二人不知道說了寫什麼,貝思恬低首抿嘴莞爾,而王娉笑得恣意張揚,二十歲出頭的年紀,總該是這樣鮮活的,不是嗎?
“您不覺得她們二人很像嗎?隻是一個強勢,一個看起來軟弱可欺,實則,她們都是自己世界裡的孤獨患者,而她們,卻又是彼此的救濟良藥。”
費揚悠悠開口,淡然解釋道,“我沒什麼可以圖謀的,費家沒有大的野心,想要做全國的第一集團,我隻想,她能夠開開心心的度過每一天。”
王天闊看著那個從進門開始就不顯山不露水的男人,突然之間,軟了視線。
他沒什麼可圖的,王娉也是真的歡喜貝思恬,兩人性格互補,卻又真真的都是外向的孤獨患者。
依戀的視線就那麼一直放在花園裡蕩著搖椅的人的身上,那裡麵的溫柔繾綣,是無論如何都裝不出來。
王天闊在心底默默地歎了一口氣,感慨啊,大概愛情這東西,還真是個磨人的東西。
一下,一下,有時悄無聲息,將你狠狠圈在某一個角落裡,再難逃離。
彼時,王娉和貝思恬坐在搖椅上,王娉聲音羞曬,“我做了那麼多小玩意兒,你說他會不會喜歡啊?”
聊著聊著,王娉總是能把話題牽到唐正旗的身上,每當這個時候,貝思恬都恨不得自己沒長耳朵。
翻來覆去,總歸聽起來,除了那幾件事之外,在無其他。
比初中的女生還要絮叨!
“你想什麼呢?”不滿地拍了一下貝思恬,將人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貝思恬笑笑,還沒等開口,就看見王娉一臉曖昧地湊過來,“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春光滿麵的,說,是不是和費揚一起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
貝思恬一臉懵,在抬頭時,眸子裡帶著探究的疑惑,“真的這麼明顯嗎?”
邊說話,還邊摸了摸自己的臉。
王娉慢慢瞪大了雙眼,磕磕絆絆的感慨道:“哇塞,原來還真的做了啊!”
她何等聰明,一句話,一個語氣自,然推測除了所以然。
不過片刻,就又換了一副雞賊的麵孔,撞了撞貝思恬的肩膀,兩人咬著耳朵,
“快說快說,你們那個……”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家裡的緣故,貝思恬總覺得這樣的王娉比在王氏集團裡,剛剛在上的霸道女總裁鮮活多了,低首莞爾輕笑,思緒不知道飛到了哪去。
她不知道,在那片夕陽的金色連著花海中的紫色種,有一人為她打消了所有的質疑,許下了唯願她好的承諾。
北方正冷,卻暖的人心裡熱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