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就是嫌棄自己不夠撐。
飛快地啟動車子,不過三十分鐘,就停在了禦景華城小區門口,看著費揚一如之前的小心翼翼,把人抱回了樓上。
直到那兩道身影沒入了單元門的房門口,安微才扯了一抹微笑,嘴角苦澀蔓延。
須臾之間,又恢複了吊兒郎當的模樣,天色將亮未亮,魅夜混合著黎明,濃墨交織,正如現在的安微。
明知太陽依舊會升起,卻也忍不住靠著這黑暗彌散之時,負偶頑抗。
車子如同離箭的弦,刷地一下射了出去,轉眼即消失在公路的水平線的儘頭。
回到家中,費揚柔聲喚著貝思恬,“貝貝,你要不要洗個澡再睡?貝貝?”
叫了兩聲,貝思恬卻也隻是雙腿夾著被子轉了個身,費揚看了半晌,默默地走去了洗手間,打了盆熱水。
簡單地給貝思恬擦洗,而那小姑娘,在床上睡的好像一頭小豬!
眼觀鼻鼻觀心的給她換了衣服,要不是一直跟她在一塊,也知道她大抵這幾天是走的多了,有些累,他或許都會認為這是不是被人下了安定。
感受著自己身下叫囂的脹痛,又看了看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姑娘,費揚惡狠狠地穩住了那人的唇。
直到身下的小姑娘嚶嚀了一聲,費揚才控製著自己最後的理智,“以後在收拾你。”
端著盆,閃身進了浴室。
不多時,浴室就傳來男人的低吼聲,性感的讓人止不住臉紅心跳。
彼時,鑫奢總經理辦公室,單秋桐仰躺在沙發上他身量長,這沙發對於他來說有些小了。
雙腳交疊,一雙定製版的皮鞋懸空在外。
閉目養神,又是一個不眠夜。
算了算時間,老大應該已經到了,他終於可以解脫了,披著西裝外套,單秋桐就差喜極而泣了。
嘭———
房門被人狠狠地從外麵大力撞開,單秋桐眼皮都沒睜,就開口說道:“我都說了你多少回了,能不能不要這麼粗魯,女孩子家,要……”
嘩啦嘩啦——
單秋桐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陣奇怪的響聲,睜了眼皮,卻發現安微盤腿坐在地上,如同和尚打坐。
地上散落著是一提又一提的啤酒……依舊用來裝它們的塑料袋子……
“單秋桐,我想喝醉!”
直勾勾地看著那擺的整整齊齊的九提啤酒,單秋桐咽了咽口水,脫口而出,“你丫又在哪整幺蛾子,自己酒精代謝揮發率有多高自己心裡沒有點逼數嗎?你還真是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