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奕琛說要全都告訴她,她心裡其實一直都在期待著。
蔣奕琛看她澄澈的眼睛望著她,忍不住將她拉到胸前,摸了摸她柔軟的唇瓣,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灼熱的溫度在唇上撚轉,輕輕撬開唇齒,宛如遊魚一樣矯健的滑進口腔。
大約過了接近一分鐘,她才被氣喘籲籲的放開抱到懷裡。
他的手臂攬著她,聲音平靜:“筱筱口中所說的那個姓沈的女孩,叫做沈芝芝。”
莫初心抬頭看他。
蔣奕琛接觸到她的視線,微微一笑:“放心,過去很久了,現在我隻要你。”
她徐徐垂下眼睛,聽他親口保證,她心裡安定了許多。
蔣奕琛看她的模樣,忍不住有點小心思:“對我的答案不滿意?”
她開口反問他:“如果,有一天,她回來了……”
她沒等說完,他就打斷她:“阿初,你要相信我,你是我的妻子,沒有人能夠動搖這個事實。”
莫初心被他這樣認真的話說的一怔,忍不住抬頭凝視他。
蔣奕琛笑容溫柔,他輕輕摸他的臉龐,像是在說一個並不重要的老友一樣講道:“她叫沈芝芝,是我大一認識的女孩子,在一起交往了幾年,但是不太合適就分手了。”
“不太合適?”
她覺得這個理由有些微的含糊,作為一個學律法的人,她總能在一些含混閃爍的回答之中捕捉到關鍵點。
蔣奕琛對她這樣的刁鑽問題也很無奈,隻好開口解釋:“其實是我母親跟外公覺得她跟我不合適,所以我們分手了。”
“你當初沒有堅持下去嗎?”
他笑了一下,有些淡漠:“她退縮了。”
莫初心皺眉:“你母親跟外公用了什麼手段嗎?”
“沈芝芝的出身得不到我母親跟外公的認可,也許,她自身也有行為不檢點的地方。”
蔣奕琛的這番話有些模棱兩可,但是卻能從中聽出沈芝芝當初跟他分開也許有不為人知的內幕。
她沒有繼續往下問,打了個淺淺的哈欠:“酒勁上頭,我要睡了,晚安。”
說完,便從他身上要爬下去,好回到自己那半邊大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覺。
哪料,她才剛從他胸口爬開,她就起身跟著壓了過來,握著她的手腕,唇瓣貼在他耳朵上,問她:“喝醉了就隻知道睡覺嗎?”
“我真的很困……”
“做點可以讓你有精神的事情?”
她想想明天的日程,還有要去探望關寶儀,一下就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蔣先生,我覺得你是不是有點……嗯……”
“什麼?”他眼睛似笑非笑的凝著她,等她說出下半句話話。
她咬了咬牙,還是開口:“有點……縱欲過度……”
蔣奕琛仿佛很認真的想了想,回她:“寶寶房間的設計圖接二連三的被傳到電腦上,都這麼迫不及待的裝修房子了,你還嫌我過度?”
“那不是我著急,那是……”
他好整以暇的等她將這句話說完。
莫初心卻自己就不說了。
要怎麼跟他說那是你母親著急抱孫子呢?
他見她說不出來,便將唇印在了她的脖頸上。
她馬上就敏感的繃緊了神經。
還想要掙紮一下:“我們來計劃一下吧?”
“夫妻生活不是你應儘的義務嗎?”
“但是……這也應該有個合理的安排,比如一個星期一次,這樣對身體……嗯……”
他總是用簡單粗暴的方式阻止她合理的提議。
莫初心有點惱恨,有點憤怒。
但是沉沉浮浮的一整夜,卻又將這些惱恨憤怒都一點點的撕碎淡化了。
第二天早上莫初心還在考慮跟他談論夫妻生活合理化這件事情。
蔣奕琛卻笑著都應了:“做個表格給我,我都應你。”
她大喜過望,在他送自己上班的路上,就將生活表格畫好了,還為了表示認真程度,在上麵寫了甲方乙方,真的像是簽合同一樣認真。
蔣奕琛在送她到事務所門口的時候,被她遞到麵前一張表格。
“這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你簽個字吧。”
他看了看,覺得她做的還有模有樣的。
隻不過……
“一周一次?”
莫初心點頭:“這是經過專家研究過的,一周一次既有益於身心健康,也會加固夫妻感情的和諧構建。”
他點頭,將表格往文件裡一夾,欺身過去給了她一個吻。
她抵住他的胸膛:“合同還沒簽,不能隨便親。”
他笑的有點無奈:“你總要讓我看看你寫在後麵的那幾條規定吧?這樣我才能安心簽下自己的名字。”
莫初心若有所思。
她趁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莫初心看見事務所的同事有人目瞪口呆的直直望著車窗裡麵,趕緊在蔣奕琛的唇上淡淡點了一下,便拉開車門下車:“我要遲到了,拜拜。”
她飛快的下車朝著事務所走。
蔣奕琛摸了摸被她唇瓣輕點了一下的雙唇,覺得有趣一樣,莞爾笑了。
莫初心剛到事務所的門口,就看見李芸一副呆滯的表情。
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剛好能看見蔣奕琛開走的車子。
她招呼她:“還差五分鐘。”
李芸回過神來,衝著她低叫:“你這夫妻倆也有點太虐狗了吧?”
她不予理會,李芸卻憤憤不平的跟在了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