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法子,顯然比每天打電話過來催要好的多。
莫初心回去之後,還想要要喝一袋才能睡覺。
去洗了澡之後,就認命的去將中藥拿過來,將中藥包往盛著熱水的碗裡麵放好,然後趴在桌子上麵等著藥汁被溫熱。
伸手試了幾次溫度,覺得差不多了之後,才將那個中藥袋子拿過來,然後撕開一個小口像是小時候和那種塑料包裝的酸奶一樣喝下去。
隻不過,每喝一口,她都想要停下休息一會兒。
雖然他是一個能忍住苦的人,但是她從小到大就沒有喝過幾次中藥,直接這樣喝,真是短時間之內沒法麵不改色的適應。
蔣奕琛從浴室裡麵出來,看見莫初心在餐廳熱藥喝藥,就拿著大毛巾,倚在門框上,一邊看莫初心喝藥,一邊擦頭發。
莫初心喝藥的時候臉上的表情 稍微有點豐富。
蔣奕琛光是看她喝一口藥喝一口水,就能夠想象的出來,這個中藥對莫初心來說是多麼的折磨她。
看她喝到一半的時候,蔣奕琛終於還是忍不住,衝著她走了過去。
伸手將莫初心手裡麵拿著的中藥袋子取過來,然後對著莫初心在藥袋子上麵撕出來的那個小口子吸了一口。
等把那中藥咽下去,蔣奕琛的眉頭都皺了皺,心裡麵暗道了一聲苦。
莫初心手裡麵的中藥突然被拿走,她還是忍不住愣了一下之後,才抬起頭來看蔣奕琛。
“你在乾什麼?”
“看看這東西到底有多麼苦。”
莫初心看他喝了一口麵不改色的,臉上有點尷尬:“最近變得吃不了苦了。”
跟蔣奕琛在一起之後,不止是生活上變懶不能吃苦了,連胃口都跟著一起變得嬌氣了。
蔣奕琛點點頭,將那一袋中藥捏在手裡:“的確是有點折磨你。”
莫初心歎了口氣,伸手:“還我。”
“這麼折磨你你還喝?”
蔣奕琛問她。
她皺皺眉:“好了,不要鬨了,喝完我就去睡覺了。”
“講真,不可以不喝的,我們把它都扔掉,沒有人會知道的。”
蔣奕琛這個主意真是一個好主意。
不過對莫初心這種從小到大寒假暑假作業不管老師檢查還是不檢查都統統做完的好學生乖寶寶來說,還真是做不出把藥給全扔了的事情來。
她伸手去奪蔣奕琛手裡麵的中藥:“好了,還我,我喝著喝著就習慣了。”
“是藥三分毒。”
“中藥沒有副作用的,西藥才有。”
“但是這玩意兒太苦了。”蔣奕琛不肯還給她。
不僅是不肯將中藥還給她,還毛手毛腳的把她給拉到懷裡麵抱住了。
夫妻之間的這種小曖昧她是不拒絕的。
但是想到還有半袋子藥沒有喝完,就從蔣奕琛的懷裡麵往外掙:“好了,都說彆鬨樂。”
“你還要繼續喝?”
“當然喝。”
“不吃糖嗎?”蔣奕琛問她。
莫初心想到糖的甜味,又想想這藥的苦味兒,竟然真的有種想要吃糖的衝動。
“家裡麵好像隻有廚房的白砂糖了吧?”
她捉摸著,不過實在是苦的不行,用廚房的白砂糖將就一下也可以。
蔣奕琛看她動了心思,唇角勾了勾:“我這裡也有糖,比廚房的糖好吃多了?”
莫初心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試試看。”
莫初心還以為蔣奕琛會變戲法一樣給她真的摸出來一塊糖。
卻不想,蔣奕琛說完之後,就喝了一口中藥,然後手指擒住她小巧的下巴,然後將唇瓣貼了上來。
莫初心被他突然吻住,然後感覺到牙關被撬開。
那中藥苦兮兮的藥汁就被渡到了嘴巴裡麵。
果然,跟蔣奕琛說的一樣,是不苦了。
因為注意力都被這個男人給惡劣的轉移到了彆的地方。
蔣奕琛將含著的藥汁統統渡到她的嘴巴裡麵之後,才慢慢放開她。
這一口藥不多不少的。
剛好將剩下的那一半藥減少了不少。
莫初心臉上一片淺紅,皺著眉從他懷裡麵要離開:“這個時候還鬨,你真討厭。”
她伸手去蔣奕琛的手裡麵奪過中藥包。
然後在蔣奕琛的注視之下,一口氣將中藥包裡麵的中藥喝了個精光。
如果自己不把這剩下的快點喝完。
待會兒蔣奕琛恐怕就要如法炮製的將整袋藥都給她灌到嘴巴裡麵去了。
她可不想這樣。
怪尷尬的。
蔣奕琛看她一口氣都喝光,臉上有點遺憾的神情。
不過想到第二天莫初心還是會喝,又覺得機會多的是。
喝完藥之後,蔣奕琛就問她:“藥也喝完了,差不多我們該睡了。”
莫初心往後退了一步,提議:“剛喝完東西不適合馬上睡覺,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吧,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