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無法再從一段親密關係中獲得信任感,也許是在冷秋那兒缺失的,又或許天生就不具備。
總之人生苦短,也未必一路要愛情同行。
此時,外麵宴會廳裡,賓客如雲。
霍嘉梵剛從化妝間出來,安捷和丹尼爾便迎麵走來,“先生……”
他臉色不太好,難得一見的陰鬱,這讓安捷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往他身後化妝間方向看了一眼,大概也猜到是個什麼情況。
“先生,瑞士那邊的行程需要取消麼?”
她問出這話的時候,丹尼爾狠狠捅了她胳膊一下,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安捷在這些事情上向來有些遲鈍,說話也直接,這會兒問都問了,也收不回來。
霍嘉梵卻說,“不用,照常。”
說完這話,他闊步走向宴會廳,若無其事的和賓客們打招呼。
丹尼爾抱著胳膊,不解道,“行程不取消?難道是成了?陸小姐答應了?”
一旁,安捷幽幽道,“不,我覺得相反,陸昭昭顯然是沒答應,先生被拒絕了。”
“那還去什麼瑞士?”
“靜靜心吧估計。”
“……”
另一邊,太平山警署。
“我們警長今天真的很忙,但是他說努力在趕過來的路上了,這路上堵車,你們可能不清楚,西港這個路真的太堵了。”
“彆跟我說這些,你們這是搪塞推諉,一個大活人在你們這兒消失的,你們不負責,告到司法局那邊去,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聞璐連桌子都拍上了,活了這麼多年她都沒在外麵這麼撒潑過。
“小姐,您這……”
“叫誰小姐呢?你們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的就換個人來,跟你扯了半天都沒說明白,要個監控有這麼難麼?”
聞璐一邊罵人,一邊拿眼角的餘光往厲風行那邊看。
直到厲風行起身遞給她一個眼神,她這才冷著臉,一把拿了放在桌上的手包,“我跟你們說不明白,我現在就去司法局告你們去。”
說著,她便朝著身後喊道,“老公,走了。”
厲風行從頭至尾很有涵養的跟彆的探員溝通著,而聞璐這邊一個小時幾乎換遍了整個警署的探員,鬨得大廳雞犬不寧,所有人頭都要炸了。
所以一見這位祖奶奶要走,幾乎是所有人眼睛都亮了,嘴上道著歉,可身體卻誠實的很,一路送聞璐夫妻倆到門口,目送他們上了車,這才陸續鬆了口氣。
一上車,聞璐忙問道,“晨陽那邊怎麼樣了?得手了嗎?”
厲風行麵色凝重,“已經拿到監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