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你這是……?”看到自家兄弟的表情,秦宇馳心下一緊。
厲薄深擰眉開口,“上車,去喝酒。”
聞言,秦宇馳越發覺得不解。
短短兩天,自家兄弟居然連著叫他喝兩次酒。
以往,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除非……他又跟江阮阮鬨矛盾了。
想到這兒,秦宇馳隻覺得自己恍然大悟,也沒再追問,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剛坐好,車子便疾馳而出,秦宇馳差點沒閃著腰。
“今天這是又怎麼了?我不是給你出主意了嗎?怎麼這麼快又鬨不愉快了?”
秦宇馳默默給自己係好了安全帶,不解地發問。
提起這件事,厲薄深心下便是一陣不悅,聲音也冷的嚇人,“我按你說的做了,根本行不通。”
秦宇馳擰眉,“不應該啊……”
秦雨菲收到玫瑰的時候,哪次不是喜笑顏開?
就算她不接受那個送花的人,但收到玫瑰的時候,態度也多少會軟化一點。
還是說,江阮阮跟彆的女人就那麼不一樣?
“你送花的時候,沒有附一張卡片嗎?沒有寫一點表白的話?”秦宇馳摸不著頭腦地追問。
厲薄深麵色愈沉,“附了,字也是我親手寫的。”
聽到這話,秦宇馳眉心微擰,再次感慨,“這更不應該了啊!”
據他所知,那些花束裡夾的卡片基本都是由花店代寫。
自家兄弟卻是親手寫的。
用心到這個地步,江阮阮就算再鐵石心腸,也該有所鬆動才對……
還是說,厲薄深寫的內容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