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下來的手機屏幕,厲薄深的眸色暗了又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厲薄深又翻出花店的電話,打了過去。
“明天的花先不用送了,下周開始,幫我送到Virus研究所。”
那頭很快答應了下來。
另一邊,江阮阮雖然已經跟厲薄深說的那麼明白了,但還是怕他會我行我素。
第二天一早,江阮阮早早地起床,在客廳裡坐著。
小家夥們卻好像跟她有一樣的想法,早早地從樓上下來,在她身邊坐著。
三個人幾乎是嚴陣以待。
江阮阮的心更是緊繃的厲害。
好在,等了一早上,門鈴聲也沒有再響起來。
看著小家夥們臉上的狐疑漸漸褪去,江阮阮心下猛地鬆了口氣,以為厲薄深真的聽進去她的話了。
翌日,在家裡休息了近半個月後,江阮阮實在歇不住了。
再加上腳上的傷口也已經結痂,對走路也基本沒什麼影響。
江阮阮好說歹說地說服了李嬸跟小家夥們,終於又回到了研究所。
說服李嬸花了些時間,江阮阮到研究所時,已經將近上午十點。
不知道為什麼,一路上,研究人員們看她的表情好像都有些奇怪。
走到辦公室門口,顧雲川正從她辦公室出來。
“江醫生。”看到她來了,顧雲川的神情有一瞬的複雜。
江阮阮心下越發奇怪,“今天早上發生什麼事了嗎?”
怎麼大家看她的表情都這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