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厲薄深這樣對她,薛成雅也是連一點脾氣都不敢有,諾諾地低著頭不敢說話,腦子也還有些遲鈍。
路謙帶著人過來,見到這一幕,遲疑著請示厲薄深的意思。
厲薄深掃了眼身邊的小女人。
江阮阮卻是已經不想再參與這場鬨劇。
知道現在誤會已經解開,江阮阮也不想再追究,隻道:“薛小姐清醒了就好,沒彆的事的話,我也該早點回去了。”
說完,又抬眸看向周圍看熱鬨的那些人,“今天的事隻是誤會,麻煩各位就當沒有發生過,不要傳播了。”
見她不追究,厲薄深不大讚同地擰了下眉,但到底也沒多說什麼,隻是順著江阮阮的意思,警告地掃了眾人一眼。
對上厲薄深的視線,眾人紛紛點頭答應。
見狀,江阮阮感激地對眾人笑笑,收回視線後,眼底卻儘是疲憊。
她剛才也喝了不少酒,本來就有些頭疼,又經曆這麼一場鬨劇,隻覺得身心俱疲。
厲薄深察覺到小女人的疲憊,眸色暗了暗,對路謙吩咐,“讓人送薛小姐回去吧,彆忘了告訴薛總,是我的意思。”
薛成雅還有些遲鈍,沒明白過來厲薄深這樣做的用意。
周圍聽到這話的人,卻都為薛成雅之後的生活捏了把汗。
要是讓薛總知道自家女兒得罪了厲總的男人,恐怕這位薛小姐,以後是很難出現在公眾視線中了!